进入熟悉又陌生的哥哥的寝殿,早已不再是以前的暗色系,暖色系的帷幔和窗帘,以及随着他推门而入而晃动的珠帘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黑暗的光线下,殿内那一方墨池早已不在,抱着怀里蠕动的人儿,抬脚就要去冷泉,却又停下脚步……
姐姐本就寒气入体,不能泡冷水!
姐姐是女子本就身体娇弱,染了风寒若是在泡冷泉……姐姐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少年感受着怀中人的挣扎和呻吟,很心疼,却还是撇开眼不去看,就怕自己最后的克制力不复存在!
少年像个木偶一样抱着一颗不停变换的球坐在床榻上,难耐的渴望呻吟声几乎要点燃炙热额空气,就在少年流着眼泪,唇瓣咬破,低头看向怀中时……
门被打开了!
宫远徵:哥!
那是解脱的声音,带着痛彻心扉的哭腔……
宫尚角:远徵,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出气!
宫尚角一脸的阴沉,宫门如今他是执刃,竟然还有人敢欺负他宫尚角的弟弟!
宫远徵:哥!是我大意了,姐姐今天去医馆,我发现姐姐病了,就让姐姐在医馆休息,我抓药熬了给姐姐喝,医馆本是弟弟的地盘,我又因为太担心姐姐,让人钻了空子,姐姐中了媚药!是…红颜劫!无锋的!无解!
宫尚角一个箭步,人已经来到宫远徵很少,少年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兮兮模样,尤其是少年红润的唇…破了口!
宫尚角手都是抖得!
宫尚角:远徵…
宫远徵:哥,姐姐的不能在耽搁下去了,治疗风寒的药已经给姐姐喂了下去…
少年红着眼睛把怀中不停挣扎的球递给宫尚角…
宫远徵:哥,给姐姐解了药,我在和哥哥细说!姐姐…身体本就娇弱,不能在耽搁下去了!
宫远徵:哥,我走了!你……姐姐本就病了,哥…你…仔细些姐姐的身体!
少年低着头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黝黑的眸子深邃如寒潭,远徵弟弟长大了,也是到了少年慕艾的年纪了……
把怀中包裹的严实的人儿轻轻的放在床榻上,解下一看就是远徵弟弟的披风,接着是…远徵弟弟的锦被……
宫尚角心有沉了几分,不过……这个时候宫尚角并没有太在意,可…视线落在琉璃白嫩的脖颈处那个牙印时,眼里风暴骤起……
乐胥·琉璃:夫君!
乐胥·琉璃:尚角!
乐胥·琉璃:我难受!
琉璃只觉得熟悉的气息,立刻就眼睛雾蒙蒙的撒娇,得到解放的手也开始扒眼前凉森森的触感…
那娇里娇气又带着无限委屈的娇吟声,瞬间撩拨起宫尚角所有神经,这是清醒时不管是乐胥还是琉璃,他从未见到过的一面!
宫尚角除去对无锋,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可独独对琉璃/乐胥,手段用尽!
此刻…他心中倚念狂起,一个见不得光的念头也有展露的念头…
他竟然有些感谢那个给琉璃下药的人……
俯下身在那个分外明显的牙印上重复留下自己的牙印,盖住之前的…
这才把琉璃整个人从锦被里剥离出来,凌乱的衣服,琉璃手脚并用的攀附上男人的身体,痛苦难耐的呻吟…
可男人的眼睛是理智的!
手快速的把身下被自己固定住的人儿的发间的钗环步摇拆下,丢到一边,直到青丝如瀑的散落在榻上…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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