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辅导的陷阱 (2-1)

沈砚：巧合？

沈砚：还是说……

监控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陆昭昭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以及沈砚手腕上那块限量版腕表的滴答声——和她三年前送出去的那块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监控屏幕突然闪烁起来，刺眼的红色警告框弹出：

【警告：系统入侵中】

【来源：暗影组织】

林浩：沈教授！

林浩突然插话

林浩：刚收到通知，电竞社服务器被黑客攻击了！

沈砚眸光一沉

沈砚：带我去机房

人群骚动起来，所有人都跟着沈砚往机房跑去

陆昭昭落在最后，悄悄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一条J发来的加密信息：

【暗影在服务器植入的蠕虫已清除，但他们发现了你的踪迹。】

陆昭昭锁屏抬头，正好对上远处沈砚回望的目光

男人站在机房门口，逆光中他的轮廓如同刀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两人隔空对视，谁都没有先移开视线。

几天后

K大数学系教学楼的走廊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陆昭昭站在703办公室门前，盯着门牌上"沈砚"两个烫金楷体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三天前那封邮件还躺在收件箱里：

【陆同学：请于本周五16:00至数理楼703办公室补交《高等数学》作业。——沈砚】

录昭昭明明记得自己精心计算过——每份作业都控制在及格线以下但又不至于太离谱的分数

手机突然震动，J发来加密消息：【沈砚办公室有特殊监控系统，小心。另：暗影组织正在追踪Zero的IP地址】

陆昭昭眯起眼睛，将手机调至防窃听模式

她今天特意穿了件宽松的卫衣，袖口足够藏下微型反监听设备，右手腕上的古董表看似普通，实则是夜枭组织特制的信号干扰器

"咚咚咚——"

沈砚：请进

沈砚：推开门，一股清冽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

沈砚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办公桌上摆着一台特殊改装过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闪烁着复杂的代码

陆昭昭：作业

陆昭昭将文件夹放在桌上最远的角落，刻意避开电脑的监控范围

沈砚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鹰隼 他今天没打领带，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着，露出一截锁骨。阳光在他的镜片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沈砚：陆同学似乎对数学很有意见？

沈砚修长的手指翻开作业本

沈砚：五次作业，每次都刚好58分

沈砚：这个概率……大约是0.0000247%

沈砚抬头，审视般看着陆昭昭

陆昭昭低头盯着自己的帆布鞋，鞋带上沾着一点泥渍——这是她故意弄上去的，为了符合"学渣"人设

陆昭昭：我数学不好

她小声嘟囔，声音刻意放得软糯

沈砚：开学典礼上那道费马大定理，你用了三种解法

沈砚缓步靠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沈砚：包括我未发表的“星云算法”

沈砚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沈砚：这个算法只在三个月前的国际数学家峰会上提过概要

陆昭昭呼吸一滞

空气中雪松的气息更浓了，混合着淡淡的墨水味

沈砚突然俯身，两人的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睫毛在镜片上投下的阴影

他修长的手指翻开作业本最后一页，那里有一道被刻意写错的证明题

沈砚：这道题的错误方式……

沈砚：和两年前《数学年刊》上那篇质疑我的论文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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