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黑衣人嗓音像是裹着砂纸,斗篷缝隙里渗出暗红血渍
无关人员:“先天武脉却用来酿酒,暴殄天物啊。”
他抬手摘下兜帽,露出半张覆着狰狞疤痕的脸,嘴角勾起的弧度满是恶意。
十岁的温燃宁攥紧腰间银铃,指节泛白得几乎透明。月白色裙摆无风自动,发间珍珠步摇晃出细碎的光:
温燃宁:“打伤我哥哥的,竟是你们这两个鼠辈!”
她怒喝着踏出半步,却见古先生枯瘦的手掌轻轻按在琴弦上,整座庭院的桃花突然凝滞在空中,连飘落的雪花都悬在半空。少女咬着下唇生生顿住身形,眼底的怒火却烧得更旺,似要将眼前两人灼成灰烬。
古先生指尖勾着断弦轻笑,目光扫过桃枝上瘫成一团的少年:
儒仙古尘:"徒儿,觉得暴殄天物不?"
回应他的只有绵长的酒嗝。少年无意识地挥动手臂,锦袍扫过枝桠,粉白花瓣如瀑倾落,将他整个人裹进霏霏花雨中。
儒仙古尘:"看来也没那么暴殄天物。"
老者枯瘦的手指勾住冰弦轻拨,铮然声响惊得雪粒子簌簌坠落
儒仙古尘:"我与你们宗主算是旧友,走吧,我不杀你们。"
无关人员:"古先生好大的口气。"
疤面黑衣人冷笑,藏在斗篷下的手缓缓按住腰间细刃
无关人员:"杀人这等事,可不是幻术能糊弄的——我们可比您更擅长。"
话音未落,古琴突然发出裂帛之音!黑衣人的细刃竟自行震出鞘外,在空中划出半轮银弧。他瞳孔骤缩,正要去抓剑柄,却见一道白影闪过——古先生不知何时已欺近身后,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扣住颤抖的剑鞘。
儒仙古尘:"曾经有个徒儿问我,何为真,何为假?"
曾经冰凉的剑锋贴上喉结,老者将断弦缠在指尖慢条斯理地绕圈,桃花与雪沫落满肩头
儒仙古尘:"我答她,幻术再虚幻,总有刺破假象的真意。"
他手腕微转,刃锋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儒仙古尘:"现在,你可想见识见识这'真意'?"
忽有清越笛声破空而来,如寒泉漱石。满树桃花竟逆着风雪翻涌,在半空织成绯色帘幕。院落朱门被叩响的刹那,古先生唇角勾起一抹莫测笑意,随手将弯折的细刃抛向空中。银芒碎裂的瞬间,万千桃花自掌心迸发,裹挟着簌簌落雪消散在凛冽寒风里。
黑衣来客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望着老者云淡风轻的模样,喉间泛起苦涩——这哪里是什么幻术?分明是翻云覆雨的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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