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无奈地对着温燃宁笑了笑:
百里东君:“那没办法呀,谁叫你平日里被父亲和母亲保护得太周全了,搞得外面的人都快不知道咱们镇西侯府有一对龙凤胎兄妹了。”
温燃宁小声抱怨道:
温燃宁:“这能怪我吗?要怪就怪那个可恶的太安帝。要不是父亲和母亲为了防止皇室搞那些政治联姻的手段,我至于到现在都没什么名气嘛?”
温燃宁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赶忙说道:
温燃宁:“还有,百里成风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那可是咱们亲爹,货真价实有血缘关系的!你都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尊重一下长辈。”
百里东君立马反驳道:
百里东君:“你刚刚不也叫爹百里成风嘛,咱们俩啊,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温燃宁:“你”
温燃宁懒得再跟百里东君插科打诨,摆了摆手说道:
温燃宁:“算了算了,这会儿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把这些人解决掉。”
温燃宁:所以……
温燃宁毫不犹豫地向白蛇发出命令:
温燃宁:“小白,听好了!现在就好好教训一下这些目无尊主的家伙,最好让他们一年内都下不了床!”
白琉璃仿佛瞬间领会了温燃宁的意思,只见它长尾如鞭,猛地一扫,那整扇门瞬间被扫得四分五裂,木屑飞溅。针婆婆和言千岁反应极快,眨眼间便身形闪动,敏捷地避开了这凌厉一击。然而,那两名侍从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被蛇尾重重击中,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挣扎半天也爬不起来。
百里东君:“记住了小白,打得他们躺个几天下不来床就可以了,千万别伤了他们性命。”
言千岁赶忙凑近针婆婆,压低声音问道:
言千岁:“镇西侯怎么也搅和到这事儿里头来了?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针婆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哼一声道:
温燃宁:“镇西侯怎么可能派个不会武功的孙子来插手西南道的事儿,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先把这小子制住,再从长计议。哼,镇西侯又怎样?这西南道山高皇帝远,这儿的事儿还轮不到他们来管!”
说着,针婆婆手用力一挥,刹那间,一片长街之上,灯火如鬼魅般依次亮起,原本静谧的夜晚被打破,每间屋子里都传出隐隐约约、透着不安的声响。
雷梦杀:“不好!”
雷梦杀心中一紧,低声喝道
雷梦杀:“她这是要把整条街的人都喊出来帮忙,一旦那样,咱们可就插翅难飞了。”
百里东君:“小白,揍她!这老太婆打翻了我的酒,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简直是暴殄天物!那些酒本来我都打算给你喝的呀!你说气不气人,恨不恨呐?”
百里东君满脸愤慨,对着白琉璃高声呼喊。
白琉璃仿佛真真切切听懂了百里东君后半句话,它缓缓回过神,突然俯下身,把流淌在地上的酒水一股脑吸入嘴中。
这一番动作后,它浑身一抖,原本莹白的鳞片间竟隐隐透出红光。
紧接着,它猛地一甩长尾,强劲的力道使得针婆婆和言千岁不得不连连躲避。
针婆婆赶忙挥出三十根银针,可这些银针扎在白琉璃身上,竟连它的表皮都无法伤到。言千岁也不甘示弱,举起砍刀一次又一次地劈砍过去,然而那蛇身极为光滑,砍刀一碰上,力道便被卸得干干净净,丝毫伤不了白琉璃。
言千岁:“打蛇根本没用,咱们直接去对付他们!”
言千岁累得气喘吁吁,大声喊道。
百里东君见局势瞬间扭转,顿时来了兴致,兴奋地高呼:
百里东君:“小白,继续给我狠狠地打!”
”可他浑然没有留意到,一根细如发丝、小得肉眼几乎难以看清的银针,不知何时如利箭般破空而出,直直朝着他的咽喉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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