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燃宁气得直接抬手敲了下白东君的后脑勺,没好气道:
温燃宁:“人家司空长风为啥会胡思乱想啊?还不是因为你说话的方式有问题!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点,非要给人留下遐想的空间。”
白东君委屈地叫起来:
百里东君:“燃宁,这能怪我吗?这不是你说的要隐藏身份,保证生命安全嘛!”
温燃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数落道:
温燃宁:“我让你隐藏身份,是让你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别提。可你倒好,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全往外冒,搞得跟脑子缺根弦儿似的。”
这边白东君刚和温燃宁、司空长风聊完,就听到雷梦杀高声说道:
雷梦杀:“第三唱,唱惊神。”
只见雷梦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神色淡然地缓缓伸出第三指。
白东君一脸疑惑地望向司空长风,忍不住问道:
百里东君:“我就想问一个问题,你们这些江湖人,是不是都喜欢一边打架,一边给自己的招式做解说啊?”
温燃宁歪着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温燃宁:“有没有一种可能,在江湖上,打架的时候做解说,其实是为了表示对对手的尊敬,好让对方输也输得明明白白,不至于败得稀里糊涂的呢?”
然而,司空长风压根没心思理会白东君以及温燃宁的话,只是满脸惊叹地盯着雷梦杀伸出的那一指。
雷门惊神指,因其出手速度极快,快到能撕裂长风,发出的声响仿若鬼神在黑夜中哭泣,故而得名。
这第三指更是绝杀之招,一旦雷梦杀使出,言千岁必定在这一指之下性命不保。
此刻,言千岁身旁的两名侍从感受到了这股强大且致命的威势,吓得偷偷退到门边,对着夜空放出了一朵令箭。
温燃宁看到放箭的两人,忍不住骂道:
温燃宁:“完了,之前一直盯着言千岁打,偏偏就把这两个跳梁小丑给忘了。早知道这样,在那个叫雷梦杀和言千岁对打的时候,我就该动手杀人灭口,解决掉这两个家伙。”
雷梦杀听到这话,转头对着温燃宁咧嘴一笑,调侃道:
雷梦杀:“哇塞,小姑娘,小小年纪杀心可真重啊!”
可下一秒,雷梦杀的笑容骤然消失,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肯定了温燃宁的话:
雷梦杀:“不过你说得倒也没错,早知道就该先把这两个小喽啰解决掉。”
说罢,雷梦杀重新转过头看向言千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他猛地收回那第三指,身形向后急退一步,随后长袖轻轻一拂,一排银针整整齐齐地铺在了地板之上。
雷梦杀缓缓抬起头,目光看向某个方向,幽幽地说道:
雷梦杀:“好久不见了,针婆婆。”
不知何时,门口已悄然坐着一位满头花白的老婆婆。
她手里拿着一只绣花鞋,正低着头,专注地一针一线缝着,仿佛屋内剑拔弩张的场景与她毫无干系。
直到雷梦杀开口,她才缓缓抬起头,面容慈眉善目,看上去就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奶奶,她笑着说道:
针婆婆:“哟,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啊。”
言千岁见状,立刻收起砍刀,恭恭敬敬地退到一旁,唤道:
言千岁:“婆婆。”
白东君忍不住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司空长风,小声嘀咕:
百里东君:“刚来了个阎王,这又是谁呀?该不会是孟婆吧?”
司空长风没好气地回怼道:
司空长风:“孟婆你个大头鬼,你没听到人家叫她针婆婆吗?”
百里东君:“针婆婆就是她的名字?”
司空长风瞥了他一眼,解释道:
司空长风:“针挑烛火,百尺无活。你不混江湖,自然不懂针婆婆的厉害。总之,两个言千岁这样的阎王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说完,司空长风将目光投向雷梦杀,暗自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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