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我并非那翩翩公子,公子应风度翩翩,能登大雅之堂,可我却甘愿做一名浪客,购一骏马,携一壶酒,而后策马奔腾,醉卧春风之中。”
司空长风闭目,似要沉醉,却又猛地睁开
司空长风:“你打断了我,我要说的是诗中的另一位公子。”
百里东君:“谁啊?”
司空长风用枪尖轻点远处宅邸,沉声道:
司空长风:"那就是柴桑顾家。凌云公子顾剑门曾是天启城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比你这乾东城的小霸王可要威风多了。三年前奉兄长之命归乡,就住在那座宅院里。"
白东君双目放光,酒盏重重磕在桌上:
百里东君:"顾家富甲江南,竟藏着这般人物?走!今日定要与这位凌云公子把酒言欢!"
司空长风按住他欲起的肩膀,目光扫过街道上斑驳的焦痕:
司空长风:"喝酒不急。咱们此去,是要探一探这内情。"
温燃宁:"司空长风!"
少女霍然起身,杏眼圆睁
温燃宁:"你这是拉着我们当探路的?光天化日闯顾府,既无名帖又无由头,难道要说我们是过路的江湖骗子?”
她突然后退半步,裙摆扫过木凳发出脆响:
温燃宁:"我可不蹚这浑水!"
话音未落,白东君和司空长风已默契地一左一右扣住她手腕。白东君晃了晃油纸伞笑道:
百里东君:"燃宁妹妹,兄长这是怕你淋坏了,特意送你一程。”
三人刚拐出巷口,豆大的雨点便砸落下来。
雨幕渐浓时,司空长风突然转向背街小巷。绕了七弯八拐后,青瓦白墙的顾府终于出现在雨帘深处。少女奋力挣扎,却被两人架着动弹不得:
温燃宁:"白东君!你再不放人,我明日就回去祠堂告诉父亲,说你仗着兄长身份欺凌幼妹!"
她又转头瞪向司空长风,脸颊因挣扎泛起红晕:
温燃宁:"司空大侠不是最讲究江湖规矩?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般动手动脚,就不怕坏了名声?"
白东君微微一笑着将油纸伞往少女头顶倾斜,水珠顺着伞骨汇成珠帘:
百里东君:“你可别冤枉我!你瞧这雨势,若真把你淋出病来,兄长才要被关柴房呢。”
说着朝司空长风使了个眼色
司空长风:“我一个江湖浪客,男女之别是什么?我不认识”
温燃宁被架得双臂发麻,望着两张无赖似的笑脸,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温燃宁:"松开!再不放我可要咬人了!"
她拼命挣扎却像困在蛛网里的蝴蝶,两个男人的手臂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温燃宁:行了行了!我陪着你们两个人还不行吗?再这么抓着,明日我的胳膊就要废了!"
温燃宁:"松开!我以温家的名义起誓,绝不临阵脱逃!"
白东君挑眉一笑,故意拖长尾音:
百里东君:"燃宁妹妹这话可不能反悔——"
话音未落,腰间突然挨了温燃宁一记肘击,疼得他龇牙咧嘴,却还是乖乖松开了手。
温燃宁:"泼皮无赖!"
温燃宁揉着发红的手腕,又气又恼地瞪了两人一眼
温燃宁:"我温燃宁自幼习武,何时说话不算数过?倒是你们,仗着蛮力欺负人!"
温燃宁说完话就开始观察四周环境
百里东君:“燃宁左看看右看看,看什么呢?”
司空长风猜出来了温燃宁担心什么
司空长风:“这是顾府的后院,你以为从正门进,我们能走进去?我敢保证,如果我们走的方向是顾府,那我们走不出那条街。”
百里东君:“佩服佩服。”
司空长风:“我在江湖晃荡了这么多年,如果这些心思都没有,早就已经被埋在下面了。我们就从这里翻墙……”
司空长风:“等等,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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