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说的倒也在理哈。”
那枪客又打了个酒嗝,神智似乎清醒了些许。他望见那一桌上整整齐齐摆满了十二盏酒,眼睛顿时一亮,一步便跨了出去:
司空长风:“既然是贵客,分我一杯尝尝呗。”
少女看到枪客直冲晏别天的酒,少女为了避免自己被殃及无辜,急忙站起来,退到一旁
枪客身形如电,一步已然跃至桌上,伸手就朝最近的那盏酒抓去。离得最近的那名侍从正欲挥刀,却见一人已从另一边飞掠而出,挡在了他的身前。那人伸出一只手,紧紧按住了枪客的手。
枪客抬头,对上那一抹白色的眉毛,心头忽地一凉。
温燃宁: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抢贵客的酒呢?
晏别天:"这酒另有要事相送。小兄弟若想品尝,不妨收下我那五百两银票中多备的一盏酒钱。"
枪客晃了晃脑袋,醉意尽消。他缓缓抽回手,轻轻揉着手腕,默然退回角落,重新将头埋进臂弯,不多时便传来均匀的鼾声。那身影蜷缩在阴影里,仿佛方才的锋芒从未显露。
少女望着枪客倒头又睡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发出一声轻叹:
温燃宁:“唉~”
百里东君:"真该去庙里烧柱香,我自打来了柴桑城就霉运不断,偏还遇上你这个扫把星!”
白东君仍不解气地抬腿踹去,那枪客的身子却微微一侧,灵巧地避开了这一脚。
晏别天依旧挂着和善的笑容,似乎全然不在意这番闹剧。他转身对侍从们说道:
晏别天:"酒已饮尽,该走了。"
"遵命。"侍从们纷纷收刀入鞘,鱼贯而出。其中一名唤作学正的侍从动作最慢,仍沉浸在酒香余韵中。身旁同伴轻推他一把:"发什么愣呢”
学正如梦初醒般晃了晃脑袋:"当真是琼浆玉液啊。"他朝白东君咧嘴一笑,这才快步跟上队伍。
晏别天取过桌上剩余的两盏酒,临行前意味深长地望了酒肆一眼,随后也消失在门外的夜色中。
白东君望着渐行渐远的青布马车,酒葫芦在掌心转了个圈:
百里东君:"贵客若得闲,还望常来。"
方才那白眉客品评酒道时的见解,与他私藏的半坛秋露白竟不谋而合,这份知遇之喜,让他连招揽的尾音都带着热乎气。
话音未落,却跟之前判若两人,白眉客周身气息陡然冷凝。他既不回应,亦不回头,只将一盏酒抛给撑伞而立的车夫,自己捧着另一盏踏入车厢。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在寂静的巷口格外清晰。
温燃宁:"你脑子灌了三白酒?"
少女突然从身后探出身,指尖重重戳在他肩头
温燃宁:"好不容易送走这尊煞神,你还眼巴巴招魂?莫不是想让人家回来拆了这东归酒肆?
白东君却仍沉浸在相逢恨晚的余韵里,酒葫芦在指间晃悠:
百里东君:"拆什么?那可是懂酒之人..."
话音未落,就被少女一记爆栗敲在后脑。
白东君摸了摸后脑勺吃痛的说了一句
百里东君:“你打我干嘛?”
少女气得跺脚,发间银铃叮咚作响
温燃宁:"蠢货!"
阴影里忽然响起金属摩擦声,枪客从廊柱后转出,寒铁枪尖映着暮色泛着冷光
司空长风:马车里分明还藏着一个!"
白东君揉着脑袋逞强
百里东君:“他刚说还多一盏酒可以给我喝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司空长风:“不必猜,我们习武之人会望气,这辆马车的气不对劲。”
百里东君:"合着就欺负我武功不好?"
白东君撇嘴嘟囔,却见少女已抽出腰间软剑看了看剑锋
温燃宁:"但你逃命功夫倒是一流!今日若真动起手来..."
剑光突然一顿,白东君顺着她目光望向摇摇欲坠的酒旗,突然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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