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小哑巴 (2-1)

江凡端坐马背，身后小云悠然踱步。江凡查看地图，发觉离京城尚有漫长距离。一路上，他喂给宝马丹药药液，小云也没少吃。宝马服下后，速度大增，体质愈发强大，寻常野兽根本难以追上。

途中，江凡偶遇众多逃难之人，他们纷纷感叹如今世道艰难，安稳日子没过多久，战争又起。江凡听闻，心中不是滋味，却也深知自己力量微薄，无力改变这一切。

几日之后，江凡来到一座小城，让小云在城外等候。步入城中，只见皆是老人、妇女和小孩，青壮年都已投身军队。江凡来到一个小面摊前，要了一碗面。面很快端上来，江凡正欲享用，却见一女子站在面摊旁盯着他。江凡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邀她坐下，又叫了一碗面给她。女子吃面速度极快，全然不顾烫嘴，江凡看得目瞪口呆，不知她究竟饿了多久。江凡一碗接一碗地叫面，不一会儿，碗便堆了起来。江凡惊愕不已，这女子还真是不客气。他询问女子，女子却不言语。面摊老板说道：“这女子常在此处讨吃的，我收摊时也会给她下几碗面，她有时也会帮忙，心肠不坏。”江凡听后，心中了然。他放下几两银子便离开，老板看着银子，远远望向江凡，喊道给多了。江凡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走了。他觉得老板是个好人，有时还会施舍吃食。

江凡走了没多久，便察觉身后有人跟踪。回头一看，竟是刚才吃面的女子。江凡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怎么也甩不掉。江凡无奈，只得由她跟着。不一会儿，他们遇到征兵队的人。征兵队长见江凡是个年轻人，正愁没业绩，又惹不起富贵人家，看江凡穿着不像富贵之人，便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跟我去军队。”说着，直接抓起江凡的手，可任凭他用多大的力气，也拉不动江凡。征兵队长见状，命令手下将江凡围住，打算打服他。就在士兵们要一拥而上时，跟随江凡的女子突然上前，一脚一个，将人踹飞出去。江凡没想到这女子竟会武功。很快，动静引来附近征兵的人。江凡拉起女子的手，迅速逃离，跑到一个巷子处。江凡询问女子为何帮他，忽然想起她不会说话。然而，此时女子却开口了：“因为你请我吃饭了。”江凡惊讶道：“哎呀，原来你会说话啊！就因为我请你吃饭，你就帮我？”女子回答：“是。”江凡又问：“那你还有什么打算？”女子说：“我想跟着你，因为你不是常人。”江凡盯着女子：“你是修行者，为何要跟着我？”女子道：“我是修行之人又怎样？你不让我跟着，我也会在你身后，让你甩不掉。”江凡心中暗叹：“还有这种操作啊！”无奈之下，他说道：“好好好，你以后跟着我为我牵马吧。我以后就叫你‘小哑巴’。这个城中也没法待下去了，刚才把征兵的人打了一顿，我不想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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