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不只是临时标记

喜羊羊凑近阅读，发丝擦过她的脸颊。他突然抬头，两人鼻尖几乎相碰："所以理论上，即使临时标记代谢掉了，你的身体还是会记得我的信息素？"

美羊羊能数清他睫毛的根数，能闻到他呼吸里淡淡的薄荷糖味道。太近了，近到她能看清他虹膜里的金色纹路。

"理论上...是这样。"她轻声回答。

喜羊羊的目光落在她唇上，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实际上呢？"

美羊羊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确定自己开口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图书馆都能听见。

就在两人的距离即将归零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一刻。美羊羊如梦初醒般后退，是实验室的紧急通知——他们预定的仪器提前可用了。

"我们...该走了。"她站起来，整理凌乱的衣裙。

喜羊羊叹了口气，收起电脑："科学真会挑时间。"

去实验室的路上，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地变化了。那些未竟的亲密像透明的屏障，让每个偶然的肢体接触都带着电流。

实验进行得很顺利，直到最后一步——实时信息素交互测试。美羊羊站在隔离舱一端，看着玻璃另一侧的喜羊羊，突然感到紧张。

"准备好了吗？"慢羊羊教授在控制室问。

喜羊羊对她眨眨眼，做了个放轻松的口型。随着机器启动，微量的雪松信息素被释放到她的舱室。美羊羊立刻感到熟悉的温暖从胸口扩散，后颈的腺体微微发烫。

"受体细胞活性显著提升！"教授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美羊羊，你的生理指标如何？"

"一切...正常。"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尽管心跳已经失控。

测试持续了二十分钟，对美羊羊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当舱门终于打开，她几乎是跌进喜羊羊及时伸出的臂弯里。

"数据完美。"他低声说，手臂稳稳地环着她的腰，"你还好吗？"

美羊羊点点头，却无法立刻站直——她的腿还在发软。喜羊羊的信息素对她身体的影响远超预期。

"我需要...新鲜空气。"她深吸一口气。

校园的湖边，夕阳将水面染成金色。美羊羊坐在长椅上，慢慢平复呼吸。喜羊羊递给她一瓶水，在她身边坐下。

"实验结果证明了两件事。"他看着远处的湖水说，"第一，我们的信息素契合度确实异常高。"

美羊羊喝了口水："第二件呢？"

喜羊羊转向她，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第二，我想要的不只是临时标记。"

美羊羊手中的水瓶差点滑落。夕阳的光映在他脸上，将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她从未见过如此认真的喜羊羊。

"这太突然了..."她低声说。

"不突然。"喜羊羊轻轻握住她的手，"从图书馆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特别的。不是因为信息素，而是因为...是你。"

美羊羊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跳如鼓。她想起音乐会上的吉他声，想起实验室里他专注的侧脸，想起每一个他不经意流露温柔的瞬间。

"我需要时间..."她最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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