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幻冥鸦的突然来访问,把孔阙家给劫了。孔阙气得牙痒痒,交代了祁天泽把鲛珠找回来,他留下来处理府的后事,就不能跟着去了。不然以孔阙的个性,会把那群乌鸦毛都拔光,让他们飞都飞不起来。
卯时天微微亮,二人就起身出发了。
孔阙特意给他们安排一辆马车,那马车繁贵富丽的马车踏风而至。熏风将丝绸所织的精美帘子掀起,沧海之都上好迷香从马车中飘散而出。 马低着头,蹄得得地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沙雾。
“这……” 阿淼被震惊住,说不出话来。
“既然要离开,就得风光的离开,别让人觉得我孔府寒酸。”孔阙一手拿着孔雀翎扇扇着风,转身离开。
“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孔阙手里拿着手帕目送他们离开。
微风拂过院内树梢,一片叶子被吹了下来,在空气中打转几周后,稳稳落在地面。
马车行驶出城门,已经到了郊外,陡峭的山路,一路颠簸,车内的祁天泽已经坐了一天的车了,此时他胃里一阵翻涌,胃里的食物夹杂着胃酸,整个口腔都是这股酸臭味。他再也忍不住。
哇——吐了一地。
“我还是第一次晕马车呢,太难受了。早知道我就用飞了。”祁天泽一脸生无可恋。现在想想,原来走路回青鸾山,居然这么远。估计没个几千里是到不了的。
为什么不用飞的啊?祁天泽反问自己。因为孔阙习惯了人族的生活,所以让他们也体验一把,再说了,祁天泽自己飞走了,留下阿淼这个凡人,这么想想确实有些不妥。
他晕马车了,还有三天路程, 那么这一路上,都要这么遭罪下去了。
“恩公?不舒服吗?”阿淼停下马车,走进马车里一看。
祁天泽脸色难看,脸色煞白。阿淼伸手去摸了祁天泽额头,又捧起他的脸,将自己额头和他贴在一起。
“你……”祁天泽耳根有些发热,脸色飞快地泛起一抹红晕。
心头涌上一丝悸动,他的心跳的飞快。他目光被阿淼吸引住,许久挪不开眼。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僵住了。
“嗯,脸有点红。”阿淼额头从祁天泽额头上离开。一只手还停留在祁天泽脸上。
“车上没有药材了,我去给你找药吧。”
这不争气的脸颊,被祁天泽拍的啪啪作响。埋怨它为什么老是害羞脸红。
半个时辰过去,见阿淼还不曾回来,祁天泽下车去寻他。
身后的马车被劈开,马车碎片四处飞溅。马儿受了惊,如脱缰之马落荒而逃。
祁天泽回头一看,两位瘦长的身形的人站在马车上。
他们身着玄衣,头戴斗笠。腰间都别有宝剑,双眼睛充满戾气、透着刺骨的危险气息,两人面庞崎岖不平,长得很尖酸刻薄。
腰间配剑上的剑穗引起祁天泽注意,目光扫去,这剑穗上的玉佩,竟是他之前在青鸾山攻击过的幻冥鸦。当时从上方掉下来的羽毛跟眼前这位的如出一辙。
他们还为了抢鲛珠,破坏了孔阙的房子,本想着找他们算账来着,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呵,原来是碰上了黑乌鸦啊。”祁天泽讥讽道。“你两砸坏了我的马车,该怎么赔我?”
左边那位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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