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尾巴一甩一甩地走在前面,杨季年拖着半开的战术马甲,心里直打鼓。那章迪斯科舞曲的BGM已经停了,但诡异的是,林子里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脂粉香。
“这味儿……怎么有点像烟花巷?”他嗅了嗅鼻子,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咱俩不会是被那音乐引到风月场所了吧?”
球球没回答,只是尾巴一抖,像是在说:“你猜对了。”
杨季年心里咯噔一下,脚下一滑,差点踩进一堆碎花布里。抬头一看,眼前赫然是一座挂着红灯笼的楼阁,门口站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正对着他笑。
“客官,您可算来了。”其中一个姑娘一扭一扭地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个签子,“任老爷交代了,说您会来。”
“任老爷?”杨季年瞳孔地震,“不会吧,任我痴这老六居然设局钓我?”
他正想转身跑,球球却突然一跃,叼住他的裤脚不让他动。他低头一看,球球眼神严肃,像是在说:“跑啥,这局你得接。”
“你个叛徒。”他咬牙切齿。
姑娘们不由分说地把他拉进楼里,门口的红灯笼晃啊晃的,映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楼内香气扑鼻,丝竹声不断,杨季年被安排在二楼雅座,桌上摆着一壶酒,两碟小菜,还有一张写着“今日特供:杨某人”的菜单。
“这菜单是不是有点侮辱性?”他皱眉。
“客官,任老爷说您喜欢玩梗。”姑娘笑着倒酒,“他说您最爱写小说,这菜单就是特意为您准备的。”
“这老六还懂点互联网思维。”他嘀咕一句,拿起酒杯闻了闻,没毒,但有股奇怪的甜香。
他正想放下,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谁让你进来的?!”一个龟奴大声呵斥。
“教……教主,您不能进去!”另一个声音颤抖。
下一秒,门被一脚踢开。
红衣飘动,东方云提着绣春刀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杨季年。”她冷冷开口,“你果然在这。”
“教主,这真不是我自愿来的!”他赶紧摆手,“我也是受害者,被绑架来的!”
东方云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单,眼神更冷了。
“杨某人?”她念出菜单上的字,“你在这儿,是想当菜?”
“不是不是,我发誓我刚来,啥都没点!”他急得额头冒汗。
这时,任我痴从楼梯上慢悠悠地走下来,手里还拿着根紫玉烟杆,笑得一脸和善。
“杨兄,别来无恙啊。”他拱手,“这顿我请,就当是给你的‘洗尘宴’。”
“你这洗尘宴是不是有点洗脑?”杨季年冷哼。
任我痴轻笑一声,一挥手,四周的姑娘们立刻退下,楼下的丝竹声也停了。
“杨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你和东方教主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
“啥?”杨季年一愣。
“别装了。”任我痴眯起眼,“你写的小说,我可是拜读过。那里面,可有不少你和教主的‘私密互动’。”
“那是小说!”杨季年急了,“小说懂不懂?虚构的!”
“可教主为什么一直追着你跑?”任我痴意味深长地看着东方云,“她追你的时候,眼神可不太对。”
东方云眼神一冷,绣春刀微微抬起。
“任我痴。”她声音冰冷,“你是不是活腻了?”
“哎哎哎,别动手。”杨季年赶紧拦住,“教主,这老六就是想挑拨离间,咱别上当。”
任我痴却笑得更欢了,“杨兄,不如这样,你来我衡山派当客卿,我保你不受东方教主的追杀,如何?”
“你这offer听起来很诱人。”杨季年摸下巴,“但我怕你给的不是offer,是obituary。”
“哈?”任我痴一愣。
“就是死亡通知书。”杨季年解释。
任我痴脸色一沉,烟杆一挥,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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