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虞丫头懂事。”临安王笑得眼睛眯成条缝,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又拿起一块,咬得“咔嚓”作响,“哎呀,还是相府厨子手艺地道,比府里那几个强多了!这味道,真是绝了!”
“虞丫头,回头让你父亲府里的厨子来王府传传艺如何?也让本王府里的人学学这手艺,日后本王就能时常吃到这般美味的点心了!”
时沁虞忍着笑应道:“王爷若是喜欢,改日我让人送些方子过来便是,也省得厨子来回奔波。”
“好!还是咱虞丫头想得周到。”
临安王吧唧着嘴,余光瞥见慧夫人僵在原地的模样,才慢悠悠摸了摸下巴,故作恍然道:“方才说到哪儿了?哦对,谁惹我们慧夫人不痛快了?说出来,本王为你做主。”
慧夫人咬了咬牙,刚要再开口诉说自己的委屈,临安王却又拈了块赤豆酥,朝着祁知道含糊道:“小子,方才发生何事了?我来时老远便瞧见沉舟拖了个婆子出去,那婆子鬼哭狼嚎的,扰得我耳根子都不清净……”
祁知砚不语,神色冷淡。
只见时沁虞朝扶苓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开口道:“王爷有所不知,方才慧夫人院里……”
“是妾身院里的老奴不懂事,冲撞了世子妃,妾身正赔罪呢。”慧夫人赶紧出声打断了扶苓的话,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生怕扶苓说出什么对她不利的话来。
“冲撞世子妃?”临安王嘴里塞着点心,腮帮子鼓鼓的,目光在时沁虞和慧夫人之间打了个转,忽然一拍大腿,那动作干脆利落,“可是沉舟拖出去的那婆子?”
“正是……”
“那是该罚!这婆子我倒是有些印象,前儿还见她在库房门口鬼鬼祟祟的,眼神闪烁,形迹可疑,原是手脚不干净的毛病又犯了。”
“罚去喂马都算轻的,依我看,该让她去掏马粪才解气,也好让她长长记性!”临安王义愤填膺地说道,仿佛那婆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慧夫人嘴角抽了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见临安王又笑嘻嘻转向时沁虞,眼神中带着几分宠溺:“虞丫头,以后若是受了委屈就告诉父王,父王替你做主,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时沁虞刚要点头,就见祁知砚搁下筷子,声音平平:“王爷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这鬓角的叶子都没摘干净,莫不是想留着当发簪?”
临安王闻言一愣,伸手往鬓角一摸,果然摸下片嫩绿的叶子,顿时老脸一红,干咳两声往袖袋里一塞,强作镇定道:“本王这是……刚在院里赏景,见那枝头新叶长得甚好,便凑近瞧了瞧,沾了点春趣,也算与这春日亲近亲近。”
慧夫人站在一旁,看着父子俩一唱一和,自己倒成了多余的,只觉胸口堵得发闷。
她强撑着笑意福了福身,那动作有些生硬:“王爷同世子、世子妃好生叙话,妾身就就不打扰了,妾身还得去照看那株绿萼梅……”
说罢转身要走,却被临安王出声叫住:“哎,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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