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终结者 (2-1)

我后背紧贴着滚烫的控制台，指尖还沾着顾承泽溅出来的蓝色液体。五个黑衣人端着枪步步逼近，他们的面具在幽蓝的晶体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抓住她。"最前面那个抬起枪口。

我想往后退，却被身后的金属架挡住去路。锁骨处的标记又开始跳疼，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晶体突然剧烈震颤，无数个我的倒影同时转头看我。

"你真的准备好承担这一切了吗？"镜中的自己嘴角扬起讥讽的笑容。

身后传来顾承泽虚弱的声音："当年我是项目负责人......"

我猛地甩开他扶住控制台的手。袖子蹭到一排按钮，警报声戛然而止。头顶的管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蓝色电弧噼啪作响。

记忆碎片突然刺进太阳穴。实验室的警报声，指尖在键盘上颤抖，注射器扎进静脉时的冰凉。还有顾承泽的声音："别按下去，我们可以找到更好的办法。"

"滚开！"我把他的手推开，后背撞上金属架。头顶的管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蓝色电弧噼啪作响。

他踉跄着扶住控制台，袖口蹭过一排按钮。警报声戛然而止，整个房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你改写了系统。"我盯着他泛着冷光的手指，"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不是..."他想抓住我的手腕，被我躲开，"我是真的..."

铁门突然被掀飞，狂风卷着机油味扑面而来。五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站在门口，面具反射着金属光泽。为首的那个抬起枪，对准我的额头。

顾承泽猛地把我推开。子弹穿透他肩膀时发出诡异的嗡鸣，蓝色液体溅在控制台上。他倒下的时候眼睛还睁着，像是在看我。

我想喊他的名字，喉咙却被什么堵住了。晶体深处那个冰冷的自己突然笑了，嘴角扬起的角度和我一模一样。

"抓住她。"黑衣人往前一步。

我往后退，后背抵着发烫的控制台。手指碰到某个凸起的按钮，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只有晶体发出幽蓝的光，照亮了那个冷笑的倒影。

"你到底是谁？"我对着投影低声问。

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答案。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实验室里我按下删除键的瞬间，顾承泽跪在地上攥着染血的实验报告，还有他说的那句："你永远都不配得到原谅。"

枪声再次响起时，我按下了启动键。

警报声由尖锐转为低沉的嗡鸣。晶体表面开始龟裂，细小的裂缝中透出刺目的白光。黑衣人的身影在数据风暴中扭曲成光粒。

顾承泽倒下的身体逐渐透明化，手指仍指向控制台。镜像最后的冷笑定格在脸上："记住今天的选择。"

整个空间开始坍缩，我被耀眼的白光吞没。坠落过程中听见母亲声音："晚晚...醒醒..."

空气中残留着茉莉香与焦糊味交织的气息。

\[未完待续\] | \[本章完\]我跪倒在金属地板上，膝盖压着顾承泽溅出的蓝色液体。那些液体正在冒泡，腐蚀出刺鼻的焦糊味。黑衣人的枪口离我的太阳穴只有半掌距离。

"住手！"顾承泽突然撑起身子，手臂挡在我和枪口之间。他肩上的弹孔还在渗出蓝色液体，却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顾博士，您当年亲手埋下的定时炸弹，现在还要保护它吗？"

我后背撞上滚烫的控制台，锁骨处的标记突然开始抽痛。晶体表面的裂纹像蛛网般蔓延，每个裂纹里都浮现出我的脸——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正用指尖划过自己的喉咙。

"你改写了系统。"我盯着顾承泽泛着冷光的手指，那里沾着和他伤口同样的蓝色液体，"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他踉跄着想抓住我的手腕，我躲开时带倒了身后的操作台。各种管线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其中一个接头正好打中控制台的红色按钮。

整个房间剧烈震颤，天花板簌簌落下灰尘。那些黑衣人的面具突然发出红光，枪口同时对准了顾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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