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暗巷追影，谎言初现 (2-1)

夜色浓得化不开，东街的石板路上铺满碎瓦。萧然踩过一片玻璃碴子，脚步没停。萧衍在前头三步远，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萧然：也不知道顾枫往这边跑什么？他明知道我们会上当。

萧衍：你不是最懂他？

萧然：（笑了一声）我懂他，但他不懂你。（顿了顿）你今天太反常了。

萧衍忽然停下脚步。他站在巷口，背对着萧然

萧衍：（声音冷得像铁）怎么？担心我对你不利？

萧然也站住了。两人隔着几尺距离，谁都没动。

远处传来打斗声，还有人喊“抓住那个叛徒”。

萧然：（眯起眼）看来顾枫已经被人发现了。

萧衍：（突然转身，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走。

力道不重，但不容挣脱。

萧然没躲。他看着萧衍的手，又看向对方的眼睛

萧然：你这是……怕我跑了？

萧衍：（盯着他，眼神晦暗不明）你要是想跑，早就跑了。

萧然：说得好。（轻笑，任由他拉着往前走）不过下次能不能别这么用力？我这手可是要拿剑的。

萧衍没松手，但指节稍稍放松了些。

两人穿过小巷，绕到东街尽头的一座破庙外。

庙门半掩，里面透出微弱的火光。

萧然：（压低声音）他在等我们。

萧衍放开他的手，抬脚踹开庙门。

火堆旁坐着一个人，正是顾枫。

他看见两人进来，脸上没有意外

顾枫：你们来了。

萧然：（走到火堆边坐下，伸出手烤火）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顾枫：（看了他一眼）因为你让我去地下迷宫的时候，就猜到墨无尘会在我身上留下东西。

萧然：不愧是你。（点头）那你知道我要你去那里做什么吗？

顾枫：（沉默片刻）找线索。

萧然：对。（笑）但你似乎……没找到。

顾枫：（摇头）我找到了，但我不能告诉你。

萧衍一直站在门口没动，这时忽然开口

萧衍：为什么？

顾枫：（转头看他）你真想知道？

萧衍：（走近两步，站在火堆对面）废话。

顾枫：（苦笑）因为一旦说出来，你们之间的平衡就彻底打破了。

萧然：（笑容淡了几分）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平衡。

顾枫：（看着他，眼神复杂）你知道神陨的真相吗？

萧然0S:你看我像知道的样子吗？我知道我还破坏计划来找你干嘛？

萧然：不知道。（答得干脆）但我想知道。

顾枫：那你想知道吗？（转向萧衍）

萧衍：（沉默了几秒）想知道。

顾枫：（轻轻叹了口气）那我就告诉你们。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玉简，放在火堆上空。

玉简缓缓旋转，一道光影投射出来——是墨无尘的脸。

墨无尘：如果你们看到这段话，说明我已经死了。（声音沙哑）而你们终于决定揭开真相。

火光在他脸上跳动，像是某种古老的仪式。

墨无尘：神之分裂，并非意外。

墨无尘：而是……人为。

萧然的眼神变了。

萧衍的手慢慢握紧。

墨无尘：你们以为至高神是因力量失控而分裂？（冷笑）错了。他是被‘他们’杀死的。

萧然：他们是谁？（低声）

墨无尘没有直接回答（简单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回答，这是影像，又不是他本人）

墨无尘：‘他们’是一群神格残缺的存在，嫉妒至高神的力量。他们联合起来，用神格契约杀了他。但至高神死前，将自己的魂魄分离，分别藏入两个凡人之躯。

萧然0S:这家伙真是，死了还不说实话。

画面一转，出现两个婴儿。

一个躺在神殿中，被金光照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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