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反向操作：恶女的“真诚”道歉？ (3-2)

很快，苏晚晚被带到一个临时搭建的简易直播间。直播信号一接通，汹涌的弹幕瞬间淹没了屏幕：

【贱人滚出来道歉！】

【苏晚晚去死！！！】

【给顾衍跪下！】

【节目组怎么还不让她滚？！】

王姐在旁边疯狂使眼色，示意她态度诚恳点。

苏晚晚坐在镜头前，调整了一下话筒。她没有哭，没有装可怜，甚至没有像王姐暗示的那样做出卑微的姿态。她直视着镜头，红肿的半边脸在强光下清晰可见，眼神里没有悔意，反而有种……被逼到墙角的桀骜？

“大家好，我是苏晚晚。”她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去，带着一种奇异的清晰感。

弹幕瞬间更疯狂了，全是辱骂。

苏晚晚仿佛没看见，自顾自地说下去，语速不快，却字字清晰：“关于今天在后台不小心把咖啡洒到顾衍老师身上的事情，我，苏晚晚，在此表示——”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王姐紧张得手心冒汗。

弹幕也短暂地停滞了一瞬。

苏晚晚扯出一个极其敷衍、甚至带着点不耐烦的笑容：

“——抱歉啊。”

轻飘飘的三个字，毫无诚意。

“主要吧，”她话锋一转，开始了她的“真诚”道歉，“后台那地儿太滑了，也不知道谁设计的，跟溜冰场似的。然后吧，某些人走路不长眼，撞了我一下。我呢，这手吧，它也不太听使唤，一个哆嗦，咖啡它就……嗯，自由飞翔了。正好顾衍老师在那，就……挺巧的哈？”

这哪是道歉？这分明是甩锅+阴阳怪气！

“所以呢，”苏晚晚摊了摊手，一脸“我也很无奈”的表情，“这事儿吧，它就是个意外。当然，我承认我手滑了，责任我担。顾衍老师的衣服，我赔！十倍都行！精神损失费？要多少开个价！我苏晚晚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她这番“壕无人性”的发言，配合她那副“老子有钱赔得起，你们别哔哔”的嚣张态度，直接把直播间炸翻了天！

【卧槽？？？这是道歉？？？】

【我他妈听傻了！‘挺巧的哈？’ ‘自由飞翔？’ 这是人话？？】

【手滑？意外？你当我们瞎啊！直播画面清清楚楚！】

【嚣张！太嚣张了！有钱了不起啊？！】

【等等……她脸怎么肿了？谁打的？经纪人？】

【虽然但是……她这‘老子没错，但老子有钱赔’的架势，莫名有点……带感？】

【楼上三观呢？！泼人还有理了？】

【只有我觉得她是在讽刺节目组后台管理混乱和有人推她吗？】

【‘真性情’（指阴阳怪气版）？我居然有点想笑……】

弹幕彻底分裂了！一部分人被她气得七窍生烟，疯狂辱骂；另一部分人则被这清奇的角度和嚣张的态度震得目瞪口呆，甚至隐隐觉得……有点爽？尤其是看到她红肿的脸颊，联想到可能是被公司教训了，反而生出一丝微妙的同情（？）和“这姐们真刚”的诡异观感。

【人气值+100！+200！+500！……波动上涨中！】系统提示音响起。

【关键人物顾衍厌恶值：9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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