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向房间四周扫视了一遍。从窗帘的缝隙处透出早晨的阳光照室内更增添了一种朦胧,给人一种虚妄感。她要改变自己的生活了,到日本后这种想法一直在她脑海里浮现。挂在墙上《泉》的油画美在灵透自然,纯真无邪,西方少女的纯美于此一览无余。她给人以无限的遐想,不尽的怀思。也许自己也像那个女人头上的瓶一样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摔碎。
清妍对着镜子挽上头发,想现在自己的生活太像梦了。
一会在四川素梅原来的香闺爱巢和陈吟秋亲热,一会又在这异国他乡倚偎在吟秋身边,当一个外交官的妻子。她觉得自己真的像戏曲中的那些小姐一样,找了一个中了状元的如意郎君,现在这郎君带她来出使“番邦”,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暗自抿嘴一笑。
清妍收拾打扮一番挎上包出门逛银座去了,她现在已经适应日本的生活了。日本对她来说,就像当初从北京到四川的感觉,没有所谓的在“番邦”的陌生感。这也难怪,人的长相都和自己一样,满街的汉字,话虽然听不懂,就像她在成都听来卖花的四川人说话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今天是星期天。
银座步行街上人流熙熙攘攘,大多是女人或带着孩子的女人在各个时装店出入。银座的时装店大都是年轻且有两个钱的女人来逛的。
清妍在银座逛了几家时装店感觉有点不对劲。时装店的店堂里都挂有或摆有穿衣镜方便顾客。女人走过穿衣镜前总要不自觉的看看穿衣镜中的自己。清妍在穿衣镜前试衣或走过穿衣镜前顾盼自己的时候,有意无意总发觉有另外一个人影。开始她还不在意,一次她对一件时装欲买还舍的回头留恋时,与后面的人一个对视,双方都迅速的把眼光转开,她明白了——她被盯稍了。她很镇静仍若无其事的继续逛街,心里却在盘算。清妍来日本之前,就听说日本的"怪物"(痴汉)多。她心里想,不想自己还真的遇上了这些"怪物",但她心里一点也不紧张。
清妍觉得这些日本人可笑,自己值得他们这样盯稍,说明自己漂亮,想到这里,她心里有点得意,便决定来个恶作剧,逗逗这个日本"怪物"。突然她在人群中大叫一声:"抓小偷!"说时迟那时快,她蹭掉鞋、手上拽住坤包向来的方向一阵狂奔。周围的日本人听不懂中文,只见她在狂奔,以为出了什么事,人群一下炸开。几个年轻人以为她是疯子,便跟在她后面追上来,一下把五、六米处正和清妍对面,而不知所措的盯稍者冲倒在地。后面追来的几个人刹不住,一下扑倒在那盯稍者的身上压在一起。围观的人一下围了上来,拉的拉骂的骂,乱成一团。等盯稍的"怪物"爬起来,清妍已不见了踪影。“怪物”追了几步没有追上,便问追赶的年轻人,年轻人也说出所以然,"怪物"也就没有再追了。
回到使馆宿舍,清妍对陈吟秋讲了今天的恶作剧,两人哄笑一阵后,陈吟秋正色地对她说道:"以后不要再这样了!"陈吟秋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怕把清妍吓住了,故没有对她明说,只是叫她以后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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