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天前,四名俘虏被送入凶魁以来,就受到了严刑拷打。可是,这四人不知是从哪儿出来的,被打的遍体鳞伤却没有吐出一个字。
三人被打死,剩下的这最后一人死不开口。
“主公。”
“开口了吗?”
“还没有。”
“熬鹰了一天,也没效果?”
司马彦走上前去,扒开这人的眼皮,仔细看了看后,摇了摇头。
“主公,此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是心里有一股气、一种信念死死的顶住了他。”
“先不管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从公事来说,他们是除之而后快的敌人,但以私事来说,如此硬汉,若不是生死敌手,真想成为朋友。”
两世都为军人的欧阳健,对于这种宁死都不吐一言的硬汉,有着发自内心的欣赏。
“主公,已经两天了,在问不出来,这个活口就无用了。”
司马彦的话中藏着明显的急态。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军方之所以动用大刑对抓到敌方俘虏进行刑讯,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时间。
无论在哪个时代、无论在哪个国家,军方的通讯系统都是一国之内最先进的。
从抓到人的那一刻起,二十四个小时之内这名俘虏的上下线就会全部撤离、四十八个小时之内就会销毁一切的线索、七十二个小时之内还不行动,就再无抓到的可能。
现在已经过了七十个小时,在问不出来,这名俘虏就将失去最后的利用价值。
欧阳健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他用五万系统分从系统中兑换出了一枝二十毫升的淡紫色注射液和一套一次性注射器。
将二十毫升的淡紫色注射液注射到最后一名活着的俘虏体内。
司马彦没见过这个,但他明智的没有开口询问。
欧阳健似乎知道站在眼前的属下心里在想什么,一边等着浅红色药物起作用,一边对司马彦说道:“吐真剂,打入人体之后可以抑制大脑活跃,用在刑讯上可以让被刑讯之人不由自主的说出埋藏在心里的话。”
“主公,这可是好东西,适合我们风雷堂。”
“主公,我们一线野战军需要。”
“主公,别忘了我们二线地方守备军。”
司马彦、李靖和耿恭三人听完欧阳健对于这种淡红色药剂的介绍,都知道这是好东西。
“你们三个,暂时别想了。我手里只有两支,另一支留着,等召来这个时代名医成立医学院之后用做分析。如果以后可以自产,自然会发给你们。”
司马彦、李靖和耿恭三人听到主公说的这段话,知道这种神奇的药水以后会自产之后,停了向主公索要之心。
“好了,起反应了,你们三人有半盏茶的时间。”
“你叫什么?”
“哈拉不哈.苏察哈尔灿。”
这个满清名字一出,欧阳健四人都没有奇怪。
“多少人一起进的登州府?”
“八十六人。”
“进来之后住在哪儿?”
“五处。烟台城南贾家、文登城东费家、福山城北任家、栖霞城西吴家和莱阳城东北周家。”
每说出一个地址,跟在司马彦、李靖和耿恭三人身后的刑讯助手就少一人。
五羽信鸽从南山飞出,飞向五个方向。
“借用福王朱常洵的商队运武器进来,意欲何为?”
“刺杀欧阳健。”
“这么简单?还有什么目的?”
一个埋在心里的词从这名俘虏的心里闪过。
“七星斩…”
后面两个字正要说出,过往所受的残酷训练竟然坻抗住了吐真剂的药性。
上下门牙用力一咬,生生咬断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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