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山东省,登州府,烟台。
城中的拼死搏杀虽已落幕,但后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典韦,伤亡如何?”
欧阳健、典韦、许褚、司马彦和司马错五人身上伤痕累累。
在处理完主公欧阳健身上伤痕之后,其余四人坐在地上,由医生为其伤口进行清洁、上药和包扎。
听见主公询问,典韦阴着脸回道:“主公,前后两批共三百名侍卫中,死十六人,伤三十一人,其中重伤九人。”
“主公,报信带援兵来的三名情报员战死了。”司马彦说话都带着哭腔,为自己手下的战死感到难过。
“不要难过,属下战死,我们都伤心,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
“主公,查出是谁,我第一个活撕了他。”
典韦噌的一声站起,战意和杀意涛天而起。
“对,这才是我们现在该做的。谁杀我们,我们就杀他,不但要杀,还要大杀特杀。”
欧阳健带着满身的怒气大吼。
司马彦收到欧阳健的眼神示意后,走到被活捉的三名太监和被主公打晕的镰刀兵队长面前。
眼光来回扫在这四个人身上。
“来人,把这四个人双手双脚全部砍断,牙齿全部拔掉。”
“是,堂主。”
四名手拿腰刀的风雷堂情报员走向被死死捆住的四人,刀光闪过,惨叫响起。
“主公,我需要一个刑讯的地方。”
……
这儿是烟台县县衙内的一间偏僻小屋,原本是用来堆放杂物的杂物间,现在成了刑讯室。
止血并包扎(抢救并不是为了救活四人,是不让这四人死的太快)过后,四人像拉扱一样被随手往地下一扔。
“现在你们四人双脚被砍,失去了逃跑能力。双手被砍,失去了反抗能力。牙齿全部被拔,失去了咬舌自杀能力。想要死的舒服一点,就把我们想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司马彦看着这四人,像看死人一样。
“***的!老子从来不惧怕死亡。有种的来啊,老子要是叫一声就是狗养的。”
镰刀兵队长破口大骂。
“好,好,好,有种,有种!我就喜欢你这种人。”
司马彦一边拍着手一边说道。
“来人,给他上刑。”
“堂主,用什么?”
“这么有种之人,当然不能用小刑,不然,岂不是看不起他。抬口大锅来,给我们这位有种之人洗洗澡。你看看,身上脏的。”
“是,堂主。”
不一会儿,一口放满水的大锅就被架起,锅底被烧的通红。
“把他扔进去。”
这是一种酷刑,名烹煮。四肢健全者还能在锅中扑棱,而现在扔进去之人无手无脚,只能看着自己被慢慢煮熟。
刑讯室内很快就飘起了一种奇特味道。
“有种之人,怎么样,想说些什么?”
“去你妈的!”
“还嘴硬。来人,把他捞出来,用锅中之水把他内脏给洗洗。”
一个漏斗被强行塞入其嘴中,一百度的开水被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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