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杀了?”
“是的,大人。”
“你看到欧阳健的手下什么样?”
“大人,这…”
“说,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小人就斗胆一说了。”
“尽管说。”
“我看到的是一支训练有素、士气旺盛、纪律严明、杀气腾腾的军队。”
四个形容词,跪在眼前的明军什长每说一个,丁启睿的脸色就变一次。
“可是实情?”
“如此大事,小人绝不敢欺骗大人。”
训练有素!
士气旺盛!
纪律严明!
杀气腾腾!
这四个词用在同一个军队身上只能表明一件事,那就是这支军队很强,强的可怕。
丁启睿做为陕西巡抚,从没有听说过现在的任何一支明军身上有这种素质。
不管是天雄军、秦军还是关宁军,亦或是白杆兵,这些明军都没有这么强的素质。
“有火器吗?”
“有。小人不但看到了火枪,甚至还看到了营地内摆放着红衣大炮。”
红衣大炮?连这种重型攻城炮都有?
“看到骑兵没有?”
“看到了,不多,只有两百人。”
没有在问,考虑半天后挥了挥手。
跪在地上的明军什长知意,转身退出。
一个时辰之后。
西安,三边总督府。
屏退了所有人后,丁启睿和郑崇俭两人在书房内低声交谈。
八天后,两人联名写的奏折送到了崇祯的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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