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这种生物（原神） (2-1)

阿尔不清楚方向，但是散兵清楚。

　　这也是花疏月为什么能放心的让这两个人就这么离开的原因——一方面是太阳已经升起了，另一方面是就算阿尔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是对的方向，在他身边的散兵肯定知道。花疏月是这么想的，事实证明她的确想对了。

　　他们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看到了稻妻城，散兵一进城里就立刻抓住了阿尔的手腕，防止眼前的这个小孩又一个眨眼不见了。

　　阿尔并没有拒绝，但是看着一街上已经摆出来的小吃摊位他依然还是想要停下脚步——虽然想想都不可能停下的，阿尔只好无奈的放弃，想着下一次出门的时候再过来试试。

　　下一次出门的事就留到下一次再想吧。

　　阿尔跟着散兵回到了北国银行，再一次被对方警告说乱跑就揍你之后散兵就离开了房间。走丢了肯定要找回来，不管是因为愚人众还是因为卡洛琳，但是找回来之后到底要怎么做还是有待思考的，于是，阿尔在自己的房间里硬生生的住了两天，散兵都一点动静都没有。

　　阿尔在北国银行里一直住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出门，散兵这段时间也是偶尔会回来，于是闲的太无聊了，阿尔就会跑去跟对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聊天。

　　散兵每次都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但是这不妨碍阿尔找个参照物说话。

　　聊着聊着，阿尔就想起来花疏月。

　　“散兵哥哥？那个姐姐后来怎么样了。”一想到了花疏月，阿尔就开口问了对方。

　　散兵当时正坐在北国银行露天的栅栏上，听了这话，他终于把自己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了，随后，大概是触及到了阳光，散兵将眼睛眯了一下，“就她那样，要么放下心结自动消散，要么就人不人鬼不鬼的继续活着……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去问问她呗。”

　　问是不可能问的，花疏月所在的位置本来就属于非常例外的空间混乱状态，百年来稻妻就没几个进去过的。

　　阿尔哦了一声，继续问着，“那我以后还能见到她吗？”

　　散兵挑了挑眉。

　　“怎么，在我身边还不满意？这么想她，”说完这话之后，散兵伸出手来就掐住了阿尔的左脸，似乎上一次在花家神社做了这样的行为之后他就发现了这个行为的乐趣了，“你要真的想见，也不是没办法。稻妻那么多山，说不准从那个跳下去就突然进去了呢？机会就是要去创造啊。”

　　毫无征兆的被人掐住了脸，阿尔又是一阵脸疼外加不敢反抗。于是他只能一脸无辜的看着散兵，“她是死人吗？”

　　散兵眯了眯眼睛，随后点了头。

　　“可是，那个姐姐为什么死了之后还能继续存在？”阿尔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在他的认知里，人死如灯灭。不过紧接着到来的就是他说的话太多而牵扯的被散兵掐住的左脸又来了一阵疼痛。

　　听到他的这句话，散兵冷笑了一声，终于撒了手。

　　阿尔伸出手来捂住自己刚刚一直被掐住的左脸，还没来得及喊疼，紧接着就听到了散兵的一句话——

　　“人类这种生物，无知才会幸福。”

　　……

　　那天之后，阿尔在北国银行里呆的无聊了，你是他就试着出了一下门，结果刚刚走到北国银行的大门口阿尔就能感受到自己身后传来了一阵炙热的视线。不过等他回过头来去寻找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这股视线的由来。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于是，阿尔站在北国银行的大门口等了一会，依然不见散兵出现。

　　“我出门喽？”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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