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帜纵横二十年,岂知闰位在于阗。”】
三十年前的东南大地上,曾经出现了这么一个名震一方的角色。他不图功名利禄,不求荣华富贵,辗转于广阔的江东战场上,给清军的南下造成了巨大阻力,真可称得上是不世之名将。
但是在排山倒海的敌军前,竟然妄想用舟山一隅之地对抗天命潮流,累死累活大半生只为着给早已不复存在的明室守尸。因此他也被有些人认为是个不可理喻的愚忠者——他就是“苍水公”张煌言。
……
长江后浪推前浪,回环往复的故事从不会终止。
张煌言的这位小迷弟继承了“苍水”的头衔。
说实话,他和张煌言先生并没有多少接触,只不过是在门下挂了个号而已。
与苍水公张煌言同样的,他也姓张,也是浙东人,但在张公刎颈就难的时候,他还只是个不到十岁的毛头小子。只是出于某些机遇,他比一般人多看到了几本书,就将自己号为“苍水使”,想着“效仿先人之故事”,咱们后文就暂且称呼他为小张。
不过这“苍水使”三个字在史书上的可考记载是个邀请仙人来游的使者,颇具有些传说的庄重性。
而他只不过是看上这个名字好听,用这个名字在为张苍水先生南屏山下的骨骸守望罢了。
【“桐江空系严光钓,震泽难回范蠡船”】
当十二岁那年,像朱老太祖那一辈的反元义军一样,毅然地将脑门系上红巾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是早晚要跌个粉碎的。
他同情崇祯年因天灾人祸而辗转各地的饥民,尽管他们被称作大逆不道的“流寇”;也关心永历年垂死挣扎的各路义军,虽然他们被誉为冥顽不化的“余孽”。
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去,只是清楚要实现自己心底所坚持的理想,必定是充满着血泪的。
【生比鸿毛尤负国,死留碧血欲支天】
在长久的漂泊中,他在某个雨夜,偶遇了在失意中苦苦挣扎的小狼君黄嘉琪,经过一番灯下彻夜谈心后,两人结为了师徒关系,通过一些隐秘的文学结社,巧妙运用隐喻手法来针砭时弊,吸引了一大批浙东的追随者,其中约有几百个愿意献出生命的角色跟随他们组织成了义军—不过看上去依旧是闹着玩罢了。
【忠贞自是孤臣死,敢望千秋信史传】
然而这位义士从没想过能像他的偶像一样能被世人所铭记。
就像自古以来津津乐道的“鲤鱼跃龙门”:
他知道自己终究不是一条龙,之所以那么固执地尝试,不过是为了看看自己究竟能跳到哪一寸的位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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