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继《南明嘉晚饭》创作完毕三个月后,本来已经不太想继续作过多的思考,可是高三生活的紧张与枯燥,让逐渐闲置的心绪又突然躁动起来,总感觉有些什么话没讲完。
自古以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描述兵营的故事并不稀奇,但实打实从这些流水小兵的视角入手的可谓少之又少。
想来上篇故事里还有个突兀出场的小狼君,那就毕业后用这段富余的感想给他写个传吧。顺带也给曾经以纳雅为主角的残稿《覆鹿寻蕉》补个遗憾。(别问,问就是作者懒,习惯把所有东西放一起写)
如果说《南》是解构的正统,那么《孤》将会是一个本初的异端。《南》是混迹多个圈子得来的世界观,《孤》就是我自身五年经历的精神投射。
“因为追求真实,所以选择了虚拟,
因为长久热爱,所以化作了憎恨,
因为渴望正义,所以采取了邪恶”
故事发生在南明覆亡后的康熙年,一道撤藩令,引起了轩然大波,最后引发了历时八年的三藩之乱。先后引得成千上万的反清势力。
他们出于各种目的,或是理想,或是生计,或是权势,反正是聚在一起了。其中最主要几个盗寇反贼,却比忠臣儒子的奋斗成果还要显著,短短几个月,就割据了半壁江山——尽管有侥幸成分。(李定国、张煌言:???)
而那臭名昭著的吴三桂,花甲之年再次穿上雪藏的官服,凭借一句“举兵反清,光复大明”,竟就试图勾销了自己不光彩的过去。
(吴三桂:我一直都是兴明讨虏大元帅啊。
永历帝:滚犊子!)
好吧,不管他们怎么荒诞,怎么闹腾,只是…生民何辜。(但别跟我说某些个又当又立玩意还来装纯良)
孤臣孽子,独守着残缺的边镇,沐浴在晚秋城墙上的簌簌冷风中,远眺着故乡的标识逐步崩坏,理想的灯火一一挑灭。想着我作为这个有心无力的百夫长,带着手下的这帮散兵游勇,明日又该何去何从?
想来,张唐归义军,郑明海盗团,滇系护国公,以及一切有震慑威名却无治世之力的人物,他们都是有共同的话语的——尽管最后的选择不尽相同,而且良莠不齐。
“你到底是要力挽狂澜,扶起这个必倒的大厦,还是嫌它崩溃得不够快,再他么的狠狠地踹上一脚?”
这世上,可怕的从不是斗争上的得失,因为尚有成王败寇之说来解忧——但如果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出发的目的,那么你就只是个逢场作戏的小丑。
引发的感想就是,这所谓“孤臣孽子”:
“孤”是像白雕那样形单影只,不停与天斗的孤独感,还是一个口出狂言,被问候双亲的孤儿?
“孽”是像探春那样具有大才,却囿于庶出的自卑感,还是一个无恶不作,纯纯的畜牲孽障?
对于十八虚岁的少年来说:
这个世界,还是太复杂了。
——而比世界更复杂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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