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探了个头过来看
“奶奶,您还是没变,这么年轻”
“哟,是吗,这几年得病了反反复复折腾下来瘦了好多呢”
“……”
“我去缴费,先走了…”
“等等”
顾清抓住凛月的一支手
“作为患者家属我有必要给你单独讲讲患者病情”
“就是,小顾你帮我劝劝她别治了,这病本来就费钱,还难治”奶奶自言自语地说着
凛月冷眼与他对视,淡声道“你也没变,麻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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