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下,感觉已经没那么严重了,至少比前天好些,看着手中的药,我真的不知道这次的选择是对是错。
第二天一早,慕容燕就把我从床上薅起来了,雪还在下,而且越靠近金陵就越大,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那份隐隐的不安越来越严重。
金陵,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城市?
五天过后,我们已经离目的地很近了,想着终于可以吃点好的东西了,要不是慕容燕半夜把我喊起来,我还以为我的好日子到了。
慕容燕说:“不知道金陵是怎么情况,我们也预期时间早了2天,不如我们先将马车停在城外,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原来真的到了,到头了。
慕容燕来到一见客栈,和老板小声交谈了几句。再听到老板说了什么之后,脸色一变。
但回来时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告诉我:“金陵已经封城了,走走城门肯定不行,只能从这客栈后面的应山进入,明天早上必须到城里去。人太多了不行,就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看了看窗外一片漆黑,心中对那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是错的,绝对是错的,我就不该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现在?你确定?”我还是强装镇定,问出了这句话。
慕容燕倒是像个没事人:“确定,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他拉着我就冲出大门,直奔后面的应山。
我算是看出来了,慕容家的人就没有一个正常人,都是一群神经病。
山里的雪比外面的更大,而且是越走越厚,到最后居然快比我高了:“这怎么走?”
慕容燕拿着火把,他在我的后面,走我走过的路,那雪比他还高一点。
他并没有说话,拿起火把朝四周看了看,视线停在树上:“走树上。”
“啊?”我甚至怀疑我听错了,“你说什么?”
“走树上。”慕容燕又重复了一遍,仿佛是说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丝毫不觉得有自己的话有问题。
“你没开玩笑吧?走树上,是人话吗?”
“不然你想怎么走,飞过去啊?”
意思到他没有开玩笑,我立马转过身去直视他: “行行行,走树上,那我可以上去,你怎么办?”
慕容燕沉默了一会儿,黑夜里,风如刀子般划过我的脸,耳边除了风雪的咆哮便没有别的声音,火光下,慕容燕缓缓抬头:
“你能让我上去吗?”
我看了眼四周的大树,点了点头。我弯腰将慕容燕抱了起来。
从小便练习的轻功让我即使抱着一个人飞到树上也不会吃力,我开始在树中前进,慕容燕一句话都没说,偶尔动一动,像只温顺的野兽。
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我的注意力全在前方,因为我知道,一旦没掌握好力度摔下去,就顺有雪当缓冲,慕容燕的身体也承受不了的。
雪越来越大,等我们到达山脚时,已经到了城内,地上的雪也薄了许多,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也许是因为太早了的原因吧。
慕容燕看了看天,说道:“还有两个小时就天亮了,我们要抓紧了。”
我在一旁喘着出气,一晚上都没休息,背后的伤也开始痛了起来,里衣开始变得黏黏的,应该伤口撕裂了。
“我们先……”慕容燕又开始说话,但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眼前慢慢迷糊,然后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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