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我的么?站那不动干嘛,进来呗。”
裴临彦把房门拉开了点,又做出了“请”的手势。
但裴瑢没多少心思,未注意到他眼神中的危险。
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进了狼窝。
待到他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拿着这样的书,进我房里……你有何居心啊?”
他面上是笑,眼中却是掩不住的妄图侵入。
他一步步地靠近,间距越来越小。他看到了裴瑢惊慌的瞳仁中倒映着他的脸,似是可以听到他如擂鼓震的心跳。
而裴瑢这时仿佛才会过神,仓惶的往后退着。
一进一退,直至最后退无可退。
裴临彦整个人近乎压在他身上,体温隔着布料也可以互相感知。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在裴临彦的脸上。他被打的偏过头,不敢置信的抚上被打的脸颊。
他欲向裴瑢讨要个说法,却不料,趁他不敢置信的间,裴瑢已经逃窜了出去。
——裴瑢房里。他背抵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未从惊慌中抽身。
心中异样的情绪翻涌,不知为何,让人别扭。
他靠着门蹲下,脸埋进臂弯里,不知是在思想何事。
气温不高,却又是出了一身汗,脸也烧热的厉害。
温度暖和,更让人觉得晕晕乎乎的,他没顾得上身上的燥热,昏沉地抱着膝盖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皓月已游至树梢。
他醒来也并非自愿,而是因为腿上的阵阵痛麻。
刚试着站起来,双腿一软又险些跪倒在地。
好容易站定,打开门才探出头,就遇上了穿戴整齐的裴临彦。
许是他觉得自己的模样有些狼狈, 缩回脑袋关门。却不巧又被裴临彦拦了下来,提溜着后领子拎了出来。
“怎地见着我就躲,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
他笑地实在邪魅,让人畏惧,却又愿意豁出性命去观赏。若他不是吃人的妖怪,那必是魅惑人的狐精蛇怪。
“放开我。”裴瑢扯动着手腕,却又不敢大力挣脱。
而裴临彦也不会是善罢甘休的种,他只是换了边手, 揽过裴瑢的肩膀往楼下走。
“今晚上我有个酒会,正好缺个伴,和我一起去吧。”
众知,裴家父母本就是商人,逝世后家里的生意就是姊弟三个一起操持。
裴临钰喜爱教书育人,商圈的事她无心观望,只是偶尔关心。
大姐又要照顾她的两个孩子和整个家营生,时间也紧,只负责些与蒋家有对接的生意。
因此,裴临彦的责任很是重大。好在他也不是什么绣花草包,家族产业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外贸运行同样良好。
这酒会通常出席各界名流,而裴临彦作为商政星云,理应是不缺伴儿的。
但他为了带裴瑢去编出这样的谎,一是为满足私心,再一是防桃花。
“我不想去……”
没等裴瑢说完拒绝的话,裴临彦就开始了他惊天地,泣鬼神的旷世表演:
“哎呦!我这手,连伤了也无人问津,唉!好一个命苦的儿郎啊~”
他这泫然欲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呢。这般矫揉造作的戏演,裴瑢不是看不出来。
只是……他伤着的手,他确实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裴瑢叹了口气,丢下句“待我去换件衣服便来。”
转身还未走几步,就又被拉住了手。
这下,他难免的有些不悦。
他恼怒地回头,却见裴临彦一脸讨好的表情望着他,说:
“别急啊,我给你专门订了衣服来着。”
眼神诚恳却难掩炙热,如热情的大犬,也如凶险的恶狼。
这使他慌乱了阵脚,胡乱挣开了裴临彦的手,往楼上走去。
等他提着袋子敲响裴瑢的房门时,裴瑢已经脱得仅剩里衣。
“把衣服放着就好,你去楼下等着,我换好了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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