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
两年的时间里,虽然谁都没在明面上提关于她的事情,但是他们互相之间都心知肚明,他们很多的日常习惯,亦或者是一些饮食行为,其实多多少少都受到过她的影响。
很多人都说,出道之后要成为爱豆,要靠贩卖人设,贩卖梦想为生的练习生就不应该露出任何破绽,不应该被任何人看出他们曾经有过关于“情”的经历。
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开,当做一切都不存在。
可是他们做不到。
就连后来她离开…他们也不曾想过要改掉那些潜移默化之中被影响的东西。
她是他们的梦魇,亦是他们可思而永远不可追的白月光。
…
里头还是没有声音。
张极:……
张泽禹:……
如果一次声音可以当做是幻觉,亦或者是能当做像张泽禹那样猜测的“被吓到了所以声音尖了点”,那如果是第二次呢?
第二次,没有尖叫,没有大喊,只有轻声又害怕恐惧的央求。
一个男人是断不可能有这样的声音的。
也许是真的等的不耐烦了,心里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张极和张泽禹对视了一眼,迅速就达成了合作:
一个人去开灯,一个人去开门。
好在房间里的所有能反锁的地方都配有钥匙,他们刚搬来,那钥匙就放在桌子上的小抽屉里。
开灯之后,张泽禹将抽屉里的钥匙迅速找出来,又来到浴室门口将门打开。
“咔嚓——”
门被打开了。
一个男人正蹲在门前,在感知到光线之后也没抬起脑袋,就像是定在了原地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浴室的空间就一点大,张极和张泽禹又一次在这个狭窄空间里看了看。
大概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他们终于肯确定:这个浴室里除了郁橙,再没有其他人了。
所以…
所以,刚才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像是并不像接受这个答案,张极微微俯下身开口道:
张极:刚才是你在浴室里开口求我开灯?
“……”
蹲着的少年并没有开口回应。
张极:喂,我问你话呢。
张极:你平时说话的声音和刚才会不会差太多了?
张极:怕黑?一关灯声音就会变得娘们唧唧的吗?
一句又一句的质问,其实都是张极一次又一次不经意的试探。
可让他失望了。
因为从问第一个问题开始,郁橙都没有抬起头去回答他的问题。
一旁的张泽禹似乎察觉到了一点点不对劲,整个人蹲下了身与郁橙平视,同时用手戳了戳她的肩膀。
张泽禹:为什么不说话?
张泽禹:来我们这洗澡,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吗?
张泽禹说话还相对客气一些,可是逼问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碰到刚才那种情况,两个人就算平时再淡定,现如今在没弄清楚之前,也不可能心平浪静的和面前的人说话的。
张极:诶,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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