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瘟梧对赵郡深的质问置若罔闻,或者说,它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表演里。它开始手舞足蹈,语速快得像坏掉的录音机在快进播放
““曾经!我!庵瘟梧!是个[无名小卒]!在角落里捡拾着别人[施舍的目光]!画着我的[火柴人大英雄]!梦想着[拳打美帝,脚踢列强]!哈哈哈!酷不酷?!燃不燃?!” 它用爪子在空中飞快地比划着潦草的线条,模仿画画的姿势。
“可是!他们!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嘶啦——!]” 它猛地做出一个极其用力撕扯的动作,身体都随之扭曲,“把我的梦!我的画!撕得粉碎![碎纸片像雪一样飘]!然后![哄堂大笑]!哈哈哈!笑声!刺耳的笑声!” 它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真实的痛苦和扭曲的愤怒,随即又转为一种病态的亢奋。
“但是!转折来了![黑暗的地下]![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次[绿色的交易]在深渊里向我招手!只需在[虚线]上签下大名!砰!!” 它夸张地打了个响指(爪指),“瞧!现在的我![信息高速公路]上的[弄潮儿]![幕后操盘手]![人脉大师]!瞧瞧这发型!瞧瞧这眼镜![成功人士]的标配!哈哈哈!” 它得意地甩了甩那油腻的“大背头”,粉黄镜片反射着诡异的光。
它突然停下旋转,粉黄镜片精准地扫过四人惊疑不定的脸,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嘶哑: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迷途的小羔羊们]!” 它一个个点过去,“找到那个[冰冷的王]?把他塞进[铁笼子]?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壮]?还是说…” 它的目光在gby和赵郡深之间逡巡,“…想让你的[好兄弟]替你去干[脏活累活]?” 最后,它的视线如同毒蛇般盯住了脸色煞白的大爷,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刺骨,“…或者,干脆让某个[碍眼的家伙]…[永远消失]?”
“永远消失”四个字像冰锥扎进大爷的心脏,他浑身一哆嗦,惊恐地看向gby,又看看赵郡深,拼命摇头:“不…不是!我没有!”
庵瘟梧的目光最终落在昏迷不醒、皮肤下光芒激烈闪烁的鹿国宇身上,嘴角咧开一个夸张到非鼠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看看你们这位[圆润的朋友]!他正在和[源质]进行一场[亲密接触]!时间!不多了!滴答!滴答!” 它用爪子模拟着钟表指针,“但是!别慌![救星在此]!我有[解决方案]!通往[胜利]的[黄金门票]!”
它猛地从身后(天知道它那身皮毛哪里藏的东西)掏出一个用碎布、生锈的铁皮罐头盒和几根扭曲电线粗糙拼接而成的小盒子。盒子上面还用某种暗红色的颜料(希望不是血)歪歪扭扭地画着类似枪械和闪电的图案,看起来廉价又诡异。
“看![终极武器大礼包]!保证能[一刀劈开所有狗屎麻烦]!专为你们打造![跳楼价]![骨折价]!买到就是赚到!” 它疯狂地摇晃着那个破盒子,“代价?小意思!只需要一场[小小的热身赛]!一场[友好切磋]!对手?正是在下!庵!瘟!梧!就在这里!就!是!现!在!”
庵瘟梧话音未落,猛地摆出一个极其滑稽却又透着极度危险气息的“战斗姿态”——双爪虚握,仿佛抓着两把无形的利刃,一条后腿夸张地后蹬,那颗顶着油亮大背头的脑袋微微低下,粉黄异色的镜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癫狂的光芒,死死锁定了站在最前方的赵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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