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沈听晚步履轻快尘土在青石板路上扬起一抹抹浅灰,她早已把方才那段小插曲抛诸脑后只当那人是个热心肠的大侠罢了。
云舒小跑着跟在她身旁,眉头皱得死紧忍不住开口道:“小姐那位周小姐可不就是存心找茬嘛,马车失控那事儿哪能怪到小姐头上啊,她还一个劲儿地胡搅蛮缠叭叭没完,小姐你怎么不让我教训教训她啊?”
沈听晚闻言抬手轻轻点了下云舒的额头,没好气地说道:“云舒啊,不是啥事儿都得争个是非对错的,那周小姐明显就是个难缠的主儿,咱们离她远点就得了。你要是跟她纠缠不清,她是尚书府的千金,我是镇国将军府的小姐,到最后丢脸的可不就是咱两家的颜面嘛?”
“所以啊,我们就别跟她多费口舌啦。”说着沈听晚把手里的桃酥塞进了云舒的掌心。
云舒低头瞧了眼手中的桃酥又抬头看向沈听晚心里还是有些迷糊。
这会儿沈听晚已经走出了好远她赶忙提着裙摆追了上去,“小姐,哎等等我呀。”
回到镇国将军府。
推开朱漆大门,青石板路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云舒慢悠悠地跟在后头,思雀已经小跑着迎了出来。
"思雀姐姐,来得正好。"云舒从袖中掏出一包桃酥,塞到思雀手里,一边比划着刚才在街上的见闻,“那个周小姐可凶了,明明不是咱家小姐的错,还一直把错赖在咱家小姐身上,可真是不可理喻。”
思雀接过桃酥,轻轻咬了一口,细细咀嚼着。她沉吟片刻,小声说道:"云舒啊,小姐做事向来有分寸,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就别瞎琢磨啦。况且咱们做丫鬟的,可不能议论主人,真要闹起来,反倒给小姐添麻烦。”
云舒眨巴眨巴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正厅里,檀香袅袅。沈听晚迈过门槛,看见母亲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品茗。她整了整衣襟,盈盈一拜:"母亲,女儿回来了。"
沈母放下茶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晚晚,你瞧瞧谁来了?"
沈听晚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人影。正疑惑间,忽然感觉眼前一黑,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眼睛。耳边传来熟悉的刀剑碰撞声——叮铃,叮铃。
"大哥?"沈听晚惊喜地叫出声。
“晚晚,大哥回来啦。”沈承枫松开手,大步走到她面前。
沈听晚转身看见久违的兄长,眼眶一热,扑上前紧紧抱住了他。大厅里回荡着兄妹俩欢快的笑声,连檐下的风铃都跟着欢快地响了起来。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呀?”沈听晚眨巴着眼睛,语气里透着些许惊讶。
“这不是收到父亲的书信就赶回来了嘛。”沈承枫一边说着,目光在厅内扫了一圈,眉头微皱,“对了,父亲呢?”
“对啊,晚晚,你父亲呢?今早不是你跟他出去的吗?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沈母从椅子上站起身,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
“父亲他留在平南将军府了,母亲不必担忧。”沈听晚连忙解释道,声音清脆又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提到平南将军,沈承枫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晚晚,听闻圣上为你和谢远安赐了婚,有这回事?”
“确有此事。”沈听晚点点头,神色认真地补充道,“听二哥说你跟这位平南将军挺熟的,这次父亲叫你回来就是为了此事。”
沈听晚便把今早去平南将军府的经过娓娓道来,声音如涓涓细流般淌进沈母和沈承枫的耳中。
听完后,沈承枫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说道:“小妹,这桩婚约可嫁可不嫁,主要还是看你自己。”
沈听晚微微一愣,原以为大哥会极力劝自己接受婚约呢。“大哥,为何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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