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夫人正巴不得这一声,闻言脸上绽开一个笑来,上前握住了时懿欢的手,:“如此正好呢,我正想着和你多说说话,你院子里一直都有人打扫呢,丫头们也都还留着!”
她想了想转头对一旁的夜清宴笑道:“你们先去看看,有什么短的缺的,直接跟娘亲说就是。”
夜清宴微笑颔首,始终彬彬有礼的模样,让时夫人越看越喜欢。
就冲方才在后院中他肯站出来为时懿欢说话,这个女婿她便心甘情愿认下了,从此在她眼里,夜清宴与她的两个儿子是没什么分别的。
时懿欢的院子里早早点好了灯,一应生活用具,茶具被褥,都是新备好了的,丫鬟们一个个都在厅中侍立,就连院子里的花草,都是青翠嫩绿,散发着勃勃生机。
一切与时懿欢出嫁前并无不同。
桃儿提着灯笼,正等在门边。
时懿欢出嫁的时候,没有待任何一个贴身丫鬟,而是让天婼顶了陪嫁的位置。
那时她不知道在夜府会过得如何,若是将桃儿她们带着去,若是过得不如意,少不得要说到娘亲面前,平白让娘亲忧心。
且她房中的几个都是家生子,老子娘都在府中,也不好让她们也跟自己一样。
所幸天婼很是得力,如今也用惯了,加上夜府的丫鬟们也都极好,实在不必再多费什么心思了。
桃儿将二人领进了内屋,端上来茶水后,便去备热水了,屋内依旧还是天婼在伺候。
时懿欢喝着自己藏着的龙井,一时间有种难言的唏嘘涌上心头。
年少时的记忆争先恐后涌了上来,自己无忧无虑在院子里扑蝴蝶的影像仿佛就在眼前。
真是稀奇,明明她嫁人还没有多久,却好像再度开启了一次新的人生。
这想法可真是稀奇,时懿欢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惹来夜清宴的一瞥。
屋内异常的安静,院子外面小丫头们取笑的声音,桃儿训斥的声音,都随着虫鸣隐隐传来。
这样的静谧令人昏昏欲睡。
此时不在夜府中,有些话题不能多聊,两人只能就着望中楼的生意开启了商讨。
如今“乐逸政”名下所有的产业都已经被查抄,他从夜家名下的店铺中吸走的油水也尽数被夜清宴收回,并利用这一笔将夜家的所有资产都翻了番,摇身一跃便再度成为淮扬一带的商业巨头,几乎所有产业都有夜家的影子。
而没有了针对的目标,望中楼名下的所有资产都开始照夜清宴的新方案走,时懿欢按照书上出现的商业趋势,为夜清宴提供了不少思路。
两人趁着“乐逸政”没能再次冒头,竭尽全力地将他以后可能的依傍蚕食,一点点剥夺他所谓的“金手指”。
两人正聊着,夜清宴眼神突然锐利,守在门外的地浮也发出了一句冷喝:“什么人!”
时懿欢精神一震,顺着夜清宴的视线望向窗外,却只看到了一片漆黑。
屋中一时间便静了下来。
时懿欢皱着眉,脸上的神色很不好。
时府虽然不像夜府那样铁桶一块,但到底防守严密,怎么会有人能够轻易突破防线,来到后院呢?
更紧要的是,来人似乎身手不凡,就连精锐的天婼地浮二人都没有察觉到……
此人到底是一直藏在府中,还是从府外潜入,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时懿欢正想着,前去追击的天婼已经回来了。
她对二人摇了摇头,“属下无能,追丢了。”
那人轻功很好,又带有暗器,两人才与那人缠斗,没出五招,便被莫名的粉末糊了一脸,运功驱散后,再抬头对方已经没影了。
时懿欢闻言面色凝重。
时府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刺客?到底是冲着她俩来的,还是冲着时家来的,会是“乐逸政”的人吗?
“不过我们混乱之中,从他身上抓下来了这个。”天婼递过来一个牌子。
铜制的牌身镂空雕刻着诡秘的花纹,暗红的色调让人只觉得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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