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装着三张民国时期的明信片,邮戳上的日期模糊不清。乔浅沫刚要道谢,就听见摊主说:“这小伙子刚才跟我磨了十分钟,说要找最适合送给画画姑娘的款式。” 她抬头时,正撞见何运晨转身付钱的背影,耳根红得像被夕阳染过。
李晋晔在木梳铺前拿起把雕花桃木梳,鹤颜悦凑过来看热闹:“买这个给谁呀?” 话音未落,梳子突然从他手里滑落,齿尖勾住了她的发尾。李晋晔低头帮她解开缠绕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在处理易碎的瓷器。
“别动。” 他的指尖偶尔碰到她的头皮,鹤颜悦觉得后颈有些发烫。等终于解开时,李晋晔把那把桃木梳塞进她手里:“算赔礼。” 梳子上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雕花木纹硌得手心微微发痒。
中午在河边茶馆歇脚时,乔浅沫发现何运晨点的桂花乌龙,和自己昨天念叨想吃的那款一模一样。他把点心碟往她面前推了推:“老板说这个配茶最好。” 乔浅沫咬了口绿豆糕,甜意从舌尖漫到心底,像被阳光晒化的蜜糖。
鹤颜悦抢过李晋晔碗里的馄饨,发现都是去了虾皮的。她抬头时正好撞上他望过来的目光,李晋晔端起茶杯掩饰般地喝了口,耳尖却悄悄泛红。邻桌的阿婆笑着说:“你们小年轻真恩爱。” 鹤颜悦的脸腾地红了,刚要解释就被李晋晔用块桂花糕堵住了嘴。
下午逛手作工坊时,乔浅沫在陶艺区停住脚步。何运晨看着她对着拉坯机跃跃欲试的样子,突然把围裙往她身上一套:“试试?” 他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教她控制陶泥的力度,胸膛偶尔碰到她的后背,乔浅沫觉得心跳声比转盘转动的声音还要响。
李晋晔在隔壁编织区等着,看着鹤颜悦笨手笨脚地学编中国结。她的手指被线绳勒出红痕,却还是倔强地不肯求助。李晋晔终是忍不住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线绳:“这样绕才对。”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把凌乱的线绳编出规整的结。
夕阳西斜时,四人坐在石桥上清点找到的物件。乔浅沫的明信片、何运晨的铜制书签、鹤颜悦的桃木梳、李晋晔的旧怀表,在暮色里泛着温润的光。
“你们看那对老夫妻。” 乔浅沫指着河边洗衣的阿公阿婆,阿公正帮阿婆捶着后背,动作自然得像在做每天必做的功课。何运晨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突然说:“希望我们老了也能这样。” 话一出口他就愣住了,乔浅沫的脸颊比晚霞还要红。
鹤颜悦把编坏的中国结丢进李晋晔怀里:“都怪你总捣乱。” 李晋晔展开那团乱绳,突然说:“其实这样也好看。” 他把绳结系在她的包带上,歪歪扭扭的样子竟有种特别的韵味。
回程时路过麦芽糖摊,鹤颜悦缠着要吃。李晋晔买了四块,却被她抢去两块。看着她吃得满嘴糖渣,李晋晔突然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动作自然地帮她擦了擦嘴角。鹤颜悦嚼着糖含糊不清地说:“李律师你今天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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