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海面染成橘红色时,渔船开始返航。乔浅沫靠在船舷上看浪花,手腕上的贝壳手链随着船身晃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何运晨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手里转着空了的鱼饵盒。
“明天的烘焙课,你想做蛋糕还是饼干?” 他突然问。
乔浅沫转头时,发梢扫过他的手背。何运晨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却不小心把鱼饵盒掉进了海里。两人看着那个蓝色的塑料盒在浪里打着旋儿漂远,突然同时笑出声。
船舱里传来鹤颜悦的尖叫,大概又是她跟李晋晔闹出来的新状况。乔浅沫望着远处渐渐模糊的海岛,突然觉得这串贝壳手链硌得手腕发痒,像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血管慢慢爬上来,挠得人心头发慌。
何运晨望着她手腕上的手链,忽然说:“其实那个贝壳,我磨了三个晚上。” 海风吹乱了他的刘海,露出那双比海水还清澈的眼睛。
乔浅沫刚要说话,就被鹤颜悦拽着去看她和李晋晔的 “战利品”—— 满满一桶海鱼,其中有两条居然是用李晋晔的领带钓上来的。李晋晔举着那条打着死结的领带,表情严肃得像是在法庭上陈述案情:“现在我正式起诉鹤颜悦女士,涉嫌非法使用他人财物进行捕捞活动。”
暮色渐浓时,渔船靠岸。乔浅沫踩着码头的木板往民宿走,手腕上的贝壳手链还在轻轻作响。她回头望了一眼,看见何运晨正帮李晋晔解开缠在鱼竿上的领带,两个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像幅没画完的素描。
烘焙教室的黄油香气刚漫过门槛,乔浅沫就被鹤颜悦按在料理台前。闺蜜举着裱花袋在她眼前晃悠,奶油尖上还沾着颗草莓:“今天我们要做爱心曲奇,我已经跟节目组要了心形模具。”
何运晨正在旁边称量低筋面粉,电子秤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乔浅沫看着他把面粉过筛三次,忍不住打趣:“何律师做饼干都像在准备庭审材料。”
“烘焙和法律一样,差一克就可能失败。” 他低头倒糖粉时,发梢扫过手背,痒得乔浅沫差点碰翻旁边的牛奶盒。何运晨眼疾手快地扶住,指尖在她手背上擦过,像片羽毛轻轻落下来。
教室另一角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李晋晔蹲在地上捡摔碎的瓷碗,鹤颜悦举着打蛋器站在旁边,围裙上沾着黄澄澄的蛋液。“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单手打鸡蛋……” 她声音越来越小,脚尖无意识地碾着地上的瓷片。
李晋晔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别动,小心扎到脚。” 他从工具箱里翻出镊子,把细小的瓷碎片一片片夹进垃圾桶,动作比整理案卷时还认真。鹤颜悦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突然发现他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片阴影。
“那个……” 她刚想说什么,就被李晋晔递过来的抹布打断,“去把打蛋器洗干净,我重新拿个碗。” 他转身时,后腰的围裙带子松了半截,露出里面衬衫上沾着的面粉印,像只胖乎乎的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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