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李晋晔端着红酒走到乔浅沫身边:“明天有陶艺课,记得穿旧衣服。” 他总能精准记住所有琐碎的事情,就像小时候替她保管弄丢的红领巾。路过鹤颜悦身边时,他注意到她面前的牛排切得歪歪扭扭,便停下脚步示范:“逆着纹理切会更嫩。” 鹤颜悦跟着他的动作试了试,果然顺畅多了,她抬头冲李晋晔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谢谢李老师指导。”
乔浅沫刚点头,就见何运晨把剥好的虾放在她碟子里。虾壳去掉得干干净净,连虾线都挑得仔细。他没说话,只是避开她的目光,去夹李晋晔盘子里的柠檬片。
夜色渐深时,乔浅沫坐在露台的藤椅上发呆。手机屏幕亮着,何运晨发来的短信停留在草稿箱:“今天的贝壳很漂亮。” 她删删改改,终究还是没发出去。
“在等短信?” 鹤颜悦裹着毯子凑过来,往她手里塞了杯热可可,“何运晨刚才问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海鲜粥里的姜丝。”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刚才我在厨房找蜂蜜,李晋晔说你小时候喝药总要用蜂蜜调味,他居然连这个都记得。”
乔浅沫握着温热的杯子,忽然想起煮粥时自己随口说过姜丝太辣。她抬头望向隔壁房间的窗户,暖黄色的灯光下,隐约能看见何运晨低头看书的剪影。
手机震了震,新消息跳出来:“明天陶艺课,我带了砂纸,打磨坯体用的。”
这次,乔浅沫几乎没有犹豫,飞快地敲下回复:“好啊,我还带了釉料。”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掠过脸颊,乔浅沫望着远处翻涌的浪花,忽然觉得这七天或许真的不够长。而客厅里,鹤颜悦正和李晋晔讨论着明天陶艺课的流程,偶尔传来的笑声,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一圈圈温柔的涟漪。
陶艺教室的拉坯机还带着昨夜未干的陶泥味。乔浅沫盯着转盘上歪歪扭扭的泥团叹气,第三次把它揉成了不规则的球体。何运晨站在隔壁机位,正试图把陶泥塑造成花瓶形状,结果拉坯机一转,泥坯突然长出个歪斜的脖颈,活像只伸长脖子的鸵鸟。
“完了,成抽象派作品了。” 他无奈地停掉机器,转头看见乔浅沫的泥团上粘着根头发,伸手去摘时不小心带起片陶泥,正正贴在她鼻尖上。
乔浅沫被他突然靠近的呼吸惊得后退半步,后腰撞上身后的置物架。架子上的颜料瓶噼里啪啦掉下来,靛蓝色的釉料溅了何运晨一裤腿,活像刚在蓝墨水缸里踩过。
“对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地道歉,又在对视的瞬间笑出声。乔浅沫抽了纸巾想帮他擦,手指刚碰到布料就触电似的缩回来 —— 那片污渍旁边,还沾着半片干枯的玫瑰花瓣,不知是哪个环节沾上的。
教室另一角突然爆发出惊呼声。鹤颜悦举着自己的 “作品” 追着李晋晔跑,那团陶泥被捏成四不像,上头还戳着五个指洞。“李律师你看!这是我照着你的眼镜捏的!” 她跑得太急,裙摆勾住拉坯机的电源线,整个人往前扑去,正好撞在李晋晔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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