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晋晔手里的泥坯应声落地,摔成三瓣。他扶了扶被撞歪的眼镜,看着地上的碎片一本正经地说:“根据《民法典》第 238 条,损坏他人财物应当赔偿。” 话虽如此,嘴角却弯起个极浅的弧度,“不过鉴于你是初犯,可以判缓刑 —— 重新捏一个抵账。”
鹤颜悦张着嘴愣了三秒,突然笑得直不起腰:“李律师连开玩笑都带法条啊?” 她转身去拿新的陶泥,没注意到自己背后沾着片黄色釉料,像只背着月牙的小恐龙。李晋晔看着她的背影,默默抽出湿巾,等她转身时递过去:“你背后有证据。”
午休时节目组搞了场 “默契大考验”。乔浅沫抽到的题目是 “模仿在场异性的标志性动作”,她犹豫片刻,突然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板着脸说:“根据《民事诉讼法》第 124 条……”
全场哄笑起来。李晋晔扶着真眼镜挑眉:“模仿得很到位,就是少了点我辩论时的气场。”
轮到何运晨时,他居然学着乔浅沫咬着铅笔杆发呆的样子,连手指无意识卷头发的小动作都分毫不差。乔浅沫的脸腾地红了,低头假装研究鞋底的陶泥,却听见鹤颜悦在旁边喊:“何运晨你观察得比庭审记录还仔细啊!”
下午自由活动,何运晨抱着本书坐在椰子树下。乔浅沫抱着速写本经过时,被他书页间夹着的贝壳书签吸引住 —— 那是昨天赶海时她随手丢在礁石上的月牙贝。
“捡来当书签正好。” 他合上书,贝壳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你画的灯塔图能借我看看吗?我想给事务所的公益项目做个类似的模型。”
乔浅沫翻开本子时,有片干枯的花瓣从纸页间飘落。是昨天早餐时何运晨衬衫口袋里掉出来的那种小雏菊,她当时觉得好看就夹在了本子里。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花瓣上,空气突然安静得能听见海风穿过椰树叶的沙沙声。
“这个……”
“其实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何运晨耳尖发红,率先别过脸:“先看图纸吧。”
而在厨房那边,鹤颜悦正试图用微波炉烤曲奇,结果把面团烤成了黑乎乎的硬块。李晋晔路过时被浓郁的焦糊味呛得皱眉,伸手关掉微波炉:“你这不是烤曲奇,是在销毁证据。” 他系上围裙,从冰箱里拿出新的黄油,“我教你,当年为了哄浅沫吃饭,练过两手。”
鹤颜悦趴在料理台上看他揉面团,突然发现他手腕上有道浅浅的疤痕:“这是打架留下的?”
“是被浅沫的画笔戳的。” 李晋晔低头笑了笑,“她小时候学画画,总喜欢把画笔别在袖口,有次扑过来抢我手里的糖,笔尖正好划到手腕。” 他把揉好的面团切成小块,“从那以后,我见了画笔就绕道走。”
鹤颜悦笑得直拍桌子,没注意到自己的发绳掉进了面粉袋里。等李晋晔发现时,她的马尾辫已经沾了不少白面粉,像顶着团蓬松的云朵。他抽了张湿纸巾递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耳垂,两人都顿了一下,又飞快地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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