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朝那卷毛毯俯下身,就连露露也好奇地看着她的这位弟弟。
他们看见毛毯里的男婴睡得正香。孩子前额上一绺乌黑的头发下边有一处伤口,形状很奇快,像一道闪电。
米勒娃·麦格:这地方就是——
麦格教授低声说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的,他一辈子都要带着这道伤疤了。
米勒娃·麦格: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邓布利多?
阿不思·邓布利多:即使有办法,我也不会去做。伤疤今后可能会有用处。我左边膝盖上就有一个疤,是一幅完整的伦敦地铁图。
阿不思·邓布利多:好了——把他交给我吧,海格——咱们最好还是把事情办妥。
邓布利多把哈利和露露抱在怀里,朝德思礼家走去。
鲁伯·海格:我能——我能跟他们告别一下吗,先生?
他把毛发蓬乱的大脑袋凑到哈利和露露脸上,分别给了他们一个胡子拉碴,痒乎乎的吻。
接着海格突然像一只受伤的狗号叫了一声。
米勒娃·麦格:嘘!
麦格教授嘘了他一声。
米勒娃·麦格:你会把麻瓜们吵醒的!
鲁伯·海格:对——对——对不起。
海格抽抽搭搭地说,掏出一块污渍斑斑的大手帕,把脸埋在手帕里
鲁伯·海格:我——我实在受——受不了——莉莉和詹姆死了——可怜的小哈利和小露露又要住在麻瓜们家里——
米勒娃·麦格:是啊,是啊,可你得把握住自己,不然我们会被发现的。
麦格教授小声说,轻轻拍了一下海格的臂膀。
这时邓布利多正跨过花园低矮的院墙,朝大门走去。
他轻轻把哈利和露露放在大门口的台阶上,从斗篷里掏出一封信,塞到哈利的毛毯里,然后回到另外两个人的身边,他们三个人现在那里,对两个小小的毯子注视了足有一分钟。
海格的肩膀在抖动,麦格教授拼命眨眼,邓布利多一向炯炯有神的眼睛也黯淡无光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好了,到此结束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们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还是去参加庆祝会把。
鲁伯·海格:是啊
海格嘟囔着
鲁伯·海格:我最好把车弄走。晚安,麦格教授——晚安,邓布利多教授。
海格用外衣衣袖擦了擦流泪的眼睛,跨上摩托,踩着了发动机,随着一声吼叫,摩托腾空而起,消失在夜色中。
阿不思·邓布利多:希很快和您见面,麦格教授
邓布利多朝麦格教授点头说。
麦格教授擤了擤鼻子作为回答。
邓布利多转身顺着女贞路走了。他在街角上掏出银质熄灯器,咔哒一声,只见十二个火球又回到各自的路灯上,女贞路顿时映照出一片橙黄。
他看见一只花斑猫正悄悄从女贞路那头的拐角溜掉。他恰好可以看见4号台阶上放着的那两个用毯子裹着的小包。
阿不思·邓布利多:祝你们好运,哈利和露露。
他喃喃地说,噔地用脚跟一转身,只听斗篷嗖的一声,他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自从德思礼夫妇一觉醒来在大门口台阶上发现他们的外甥和外甥女以来,快十年过去了,女贞路却几乎没有变化。太阳依旧升到屋前整洁的花园上空,照亮德思礼家大门上的4号铜牌。
只有壁炉台上的照片显示出流逝了多少时光。十年前,这里摆放着许多照片,上面像是一个戴着五颜六色婴儿帽的粉红色海滩大气球。
但达力·德思礼已经不再是婴儿了,照片上是一个大头男孩骑着他的第一辆自行车,在商品展览会上乘坐旋转木马,跟父亲玩电脑游戏,被母亲拥着亲吻。
这个房间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栋房子里还住着一个女孩和另一个男孩。
[小剧场]
西弗勒斯·斯内普:(她和露露长得真像,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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