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清风前辈已经遇害,清儿,你没事吧?!”
萧秋水劫后余生般紧握着她的小手,眼底满是担忧之色。
李沉舟微微挑眉,雪白的三千银丝被冷风吹动,让他本就冰冷的面庞更添几分刺骨的冷意。
唐清摇摇头:“邓前辈身旁可留有什么线索?那黑衣人在我房中埋伏依旧,待我入门后便动手将我迷晕带走......”
“他的手上有蛊虫,桌上草纸被撕掉一半。我还在前辈的口中发现一小节被打湿的草纸。”
他将放于腰间干透了的草纸拿出,唐清用力瞪直了眼才辨认出上头几个被水氲湿后有些模糊的字眼。
“铁衣?”她的声音微微上扬,脑中自动浮现出铁衣神捕的身影。
萧秋水嗯了声:“当初在剑庐内收尸时,唯独没有找到他一人的尸身,恐怕前辈留下的重要线索,与这位有关。”
“铁衣神捕朱侠武,与水道朱大天王之间可有什么联系?”她微微垂眸,微微发哑的声音让二人同时看来。
相差无几的脸上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表情,唐清缓缓抬头,下意识看向满头白发的李沉舟。感受到萧秋水灼热的注视后,默不作声地从前者身上移开视线。
“清儿说得有道理,不过如今证据还不充足,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想而已。”
萧秋水深深扣住她的小手,动作间带着浓浓的掌控欲。
李沉舟状似无意间瞥了眼,总觉得他在向他示威。
萧秋水深深地看了眼李沉舟单薄削瘦的背影:“不论如何,多谢你让清儿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你怎么知道我被人带到了何处?”唐清有些奇怪的看向李沉舟,对方只瞥了眼她白皙脖颈一瞬后,很快移开目光。
“或许,是因为冥冥之中的指引吧。”
“费渔樵三日后金盆洗手,届时将不再过问任何江湖之事,再多秘密也得烂在肚子里。”
“你们要再快些,赶在那人成事前查明真相,揭穿幕后之人的身份。萧秋水,唐清,不要让我失望......”
李沉舟如清泉般凌凌的声音一路钻入二人的心间,唐清下意识握着脖颈间的玉坠,温热的指腹摩挲着被精心雕琢成玉图的项链。
她深吸一口气,并没有察觉到玉坠中心开始发亮发烫。
为了查明邓清风身死的真相,萧秋水与唐清再次重新上路。
有了李沉舟的消息,他们抓紧时间赶路,在当日夜里赶上了费家晚宴。
萧秋水手持梁斗拜帖至费家做客,见到费渔樵单刀直入:“晚辈萧西楼之子萧秋水,劳烦前辈用一次乱髓指,好让在下验明爹娘真正死因。”
“这.......你就是萧秋水?”费渔樵仔细将他们二人打量一眼,有些为难道。
“不是我不可能帮你,只是明日就是老夫长孙冠礼及老夫的金盆洗手之日.......我本不愿在此前再节外生枝啊!”
萧秋水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就在他准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试着说服他时,费渔樵妥协一步道:“待老夫卸下重担后,再帮你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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