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疲惫地跪倒在地,身体无力地向前倾伏,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地面溅起微小的水花。他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沉重的空气搏斗,胸膛缓缓起伏,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音。那一刻,时间仿佛凝滞,只剩下他与这片大地之间无声的对抗。
【我拼死挥刀和在山上奔跑着,直到手腿快要没有支觉才停下来肺和心脏也快要炸裂。】
【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没能站胜锖兔。】
炭治郎被锖兔用木剑击倒在地,身体重重地摔在地面,激起一阵尘土。他眼神一凝,没有片刻迟疑,左手撑地,左腿如风般横扫向锖兔的侧腰。然而,锖兔身形敏捷,脚步轻移,向后退了一步,堪堪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衣角在微风中轻轻颤动。
锖兔:不错,进步了一些,但还是不够看。
半年后
【那一天,我去挑战他的时候,锖兔这次终于拿着真刀。】
锖兔:半年过去了,终于有点男子汉的样子了。现在让我试一试你的实力比之前强了多少,可别让我失望了。
锖兔缓缓抽出真刀,举至身前,刀锋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炭治郎同样手握刀柄,将刀刃抬起,目光沉稳而坚定。二人相对而立,视线交汇,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唯有风声轻拂过刀身,带来一丝凛然的寒意。
灶门炭治郎:我不会让你失望,今天我一定会站胜你。
【正面对决的关键很简单,速度要胜过对方,力量亦是如此,唯有这般,方能克敌制胜。】
炭治郎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仿佛将天地间的气息尽数纳入肺腑。他与锖兔几乎同时动了起来,身形如电,带起一阵微风。此刻,他的速度竟已追上了锖兔,两者如影随形,步调一致,宛若林间穿梭的两道流光,难分彼此。
【胜负就在一瞬间,这一次我的刀刃第一次率先碰到锖兔】
锖兔的面具在那一瞬间被劈成两半,露出隐藏已久的真容。他的左脸显现在光线之下,一道长长的伤疤从额角一直延伸到下颌,仿佛是一段沉默的过往,在空气中诉说着无声的故事。那伤疤并不显得狰狞,反而为他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与坚毅,令人忍不住屏息凝视。
炭治郎凝视着锖兔的面容,那一刻,他被对方脸上的疤痕震撼得心头一颤。而就在炭治郎的目光停滞之际,锖兔唇角悄然扬起,露出一抹淡然而温暖的笑容,那笑意如同破云而出的微光,柔化了所有的沧桑与沉重。
【我获胜的时候,他笑了。他像要是快要哭泣,却又面带着微笑。一脸欣慰又安心的看着我。】
真菰:炭治郎,你做的很好,不要忘记刚才的感觉,一定要赢啊,炭治郎。
真菰:也要站胜那个家伙。
最后这一句话真菰说得很小声,炭治郎没有听见。她最终消失在迷雾中。
炭治郎回连神,锖兔也消失不见迷雾散去只剩下被劈成两半的岩石。
炭治郎震惊地凝视着那被劈成两半的岩石,心中满是难以置信他真的劈开了。他缓缓地向后退几步向之前锖兔站着的地方鞠躬,随即又朝着真菰所消失的方向深鞠了一躬。
灶门炭治郎:谢谢你们。
——
切换到铃兰那
半年前,铃兰漫步在花海小镇的街头,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突然,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交谈声,打破了她短暂的思绪。“她就卖给你了。”一个中年大叔的声音响起,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一件寻常的商品,而不是一个人。他的对面,站着一个脸上带着疤的男人,那人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同刀锋般扫过被推到一旁的女孩。女孩低垂着头,双手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疤脸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拽住了女孩的手腕,动作果断而粗暴。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随手递给了中年大叔,仿佛完成了一次再普通不过的交易。而女孩,就这样无声地成为了这场冷酷买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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