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双手紧紧扣住岩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双脚稳稳踩在粗糙的岩面上,艰难地向上攀爬。爬到半山腰时,他的双腿已如灌铅般沉重,膝盖发软,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透了整件衣服,呼吸粗重得像是拉风箱。
就在他试图用力踩住一块凸起的岩石时,因为体力不支,脚下忽然一滑,身体猛地往下坠落,重重摔到了地上。就在这时,一根绳子从山顶垂了下来。炭治郎以为是鳞泷师父扔下来的,连忙伸手抓住绳子稳住身形,借助它重新攀上了山崖。他跪坐在地上,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胸口剧烈起伏。
灶门炭治郎:谢谢您,鳞泷师父……
话音未落,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孩缓缓走到炭治郎面前,声音清冷又带着些许揶揄。
铃兰:我可不是你的师父哦。
炭治郎闻声猛然抬起头,目光直直望向女孩,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警惕。
灶门炭治郎:你是谁?
铃兰:啊?问别人名字之前,难道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吗?这是最基本的礼节吧。
灶门炭治郎:我叫炭治郎。
铃兰:我叫铃兰。那么,请记住,炭治郎先生,关于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哦。
说完,她转身离开,脚步轻盈得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炭治郎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树林间,稍作休息后,也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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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挥舞着手中的剑,将迎面飞来的短刀一次次打飞出去。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太阳悄然升起。
鳞泷左近次: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
炭治郎扶着膝盖,弯腰大口喘息着,心里却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来到狭雾山已经一年了,师父突然这么对我说,以后就要靠我自己了……”
鳞泷左近次:跟我来。
鳞泷转身走向远处,炭治郎跟在他身后,两人来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前停下。
鳞泷左近次:如果你能够用刀劈开这块岩石,就有资格参加最终选拔;反之,则没有资格。
炭治郎盯着眼前的巨石,心中不禁嘀咕:“这石头真的能劈开吗?会不会把刀都崩断了?”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握紧了手中的刀。
然而,鳞泷并没有停留,而是转过身径直离开了。
灶门炭治郎:鳞泷师父!
鳞泷的脚步丝毫未停,很快便消失在视线尽头。炭治郎站在原地怔怔望着师父离去的方向,一股孤寂涌上心头。【从那之后,鳞泷师父再也没教过我什么。】
他咬牙下定决心,拔刀狠狠劈向岩石,可巨石纹丝不动,反倒震得他双臂酸麻,手掌被震裂出血。
灶门炭治郎:好痛啊……
尽管如此,炭治郎并未放弃。他开始日以继夜地练习鳞泷曾经教导过的招式,挥刀斩断竹子、憋气训练肺活量、拉伸柔韧度,从早到晚从未停歇。
每天下午,他都会来到这块岩石旁,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劈开它。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半年,但结果依旧令人沮丧。
炭治郎跪坐在岩石旁,双手布满鲜血淋漓的伤口,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他低头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失落。
灶门炭治郎: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劈开这块岩石……
【还不够,我的努力还不够……我必须加倍练习!】他强迫自己站起来,继续奔跑在山间,加强体能训练。
黄昏时分,炭治郎再次面对岩石,用尽全力挥刀撞击岩壁,发出沉闷的碰撞声。脑海中浮现妹妹祢豆子的模样,她依然沉睡未醒,这让他更加焦急。
灶门炭治郎:努力!我要更加努力!
话音刚落,炭治郎又一次挥刀撞击岩石,却听到头顶传来一道不满的声音。
锖兔:够了,够了!堂堂男子汉哭什么哭?真丢脸,一点出息都没有!
炭治郎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岩石上方——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正盘腿坐在那里,目光锐利如鹰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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