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剜了眼温婉宁沾满酥屑的衣袖——那上头还沾着刚在丽春院掉的眼泪,满是嫌弃,都怪右侍郎惯的,萧平乐更是。
温婉宁浑不在意,只将最后一块荷花酥塞进嘴里,腮帮子撑得圆滚滚。
商苾瑷心在滴血:这盘点心是云黎遥亲自下厨做送来的,偏生这姐妹连渣都不肯剩。
完事,温婉宁还翻着白眼嗤道:“我亲亲小平乐也能做,保管比你家的酥皮更薄、馅儿更甜......”
话匣子一开,她便如夏日暴雨倾泻,从荷花酥扯到自己新得的话本,再数落商苾瑷护食模样活像守粮仓的老鼠。
暖阁纱帘外日光斜斜切进屋内,身侧的栀子被热浪熏得蔫软,却仍固执地垂向水面,两人影子缠作一团。
“好姐姐,你家哪个夫君合你意,跟我说说嘛?”她突然凑近商苾瑷,眼角眉梢都翘着,连睫毛都根根颤着,活脱脱一副"快说快说"的急相,绣鞋尖儿有意无意蹭着地面,蹭出一串细碎的响。
商苾瑷正捻着笔给绢扇描金边,闻言笔尖一顿。墨迹在牡丹花瓣上洇开一朵瑕疵,那墨渍蜿蜒如蛇,正映着她眼底晃动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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