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消失了,我找遍了整个山庄也没找到她……
直觉告诉我出事了,否则父亲不会突这般愤怒,我想去找她,问清楚怎么回事?可无论我无论努力都逃不出这密室……
谢京鸿:我要见我父亲
恐惧感越来越强烈,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离我远去似的……
谢京鸿:父亲我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求你了,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
谢京鸿:父亲!
没有人理会我,任我如何呼唤、质问、发疯……
所以这就是无助的感觉吗?……
谢京鸿:年年
我说过要保护她的……
我无力的靠在墙边,像失了魂似的……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阵笛音,很熟悉,好久没听见了,她又在安慰他?每次他不开心、难过的时候这笛音都会出现,是谁?
可今日他却无心听这笛乐,心里只有郑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吓着?
第一次,第一次这般恨自己,恨自己没能力……
红衣:那笛乐真悲伤……
这个笛乐好悲伤,好像专门为她和谢京鸿吹的一样
红衣:是路颜倾
如今她与谢京鸿同听一首曲,也算是在一起了
晴岚也无计可施,只得让抚麟给红衣开些止痛的药,以缓解她的痛楚……然而,抚麟所开的药并未奏效,疼痛依旧如影随形。那痛感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让她难以入眠,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如困兽一般打滚,最终精疲力竭,只能无力地蜷缩在角落……
红衣:呵
红衣自嘲般的苦笑了几声!
纱窗在风的吹拂下呼呼作响,白衣男子立于竹林之间,闭目养神,周身散发着一种宁静而超脱的气息,与这沙沙作响的竹林、呼呼作响的纱窗共同构成了一幅独特的画面。
紫衣:咳!
白衣男子回头望了一眼,转身走了进来,紫衣刹那间警惕了起来,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医仙正淳:你醒了?
以为她在害怕,正淳难得的解释道:
医仙正淳: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紫衣沉思良久……
紫衣:是你救了我?
主上密令,她她率领诡门一众人前往截杀声名显赫的武器世家苏门。
岂料途中竟遭遇谢家的精锐埋伏,一场血战过后,诡门死伤惨重。
就在命悬一线之际,谢家有一女子偷偷救了她,才让她得以逃出生天。那女子是谁?为何救她?诡门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她想不出那女子救她的缘由,除非她也是诡门中人,所以主上早便派了人潜进了谢家!
想必是那男子在路上发现了她,将她带了回来......
她强撑着问道。
紫衣:我昏睡了多久了?
正淳把玩着手中的破扇子,漫不经心地说:
医仙正淳:刚好一日
她想挣扎起身,不料牵动了身上伤口,顿时痛得冷汗直冒。那钻心的疼痛让她不得不重新躺下……
紫衣:嘶!
正淳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身上,又开口解释了一遍:
医仙正淳:姑娘身上的伤……还是好好养着吧
紫衣:多管闲事
紫衣强撑着疼痛起身,却见他修长的手指在她面前轻轻一弹,一声清脆的响指声传入耳中。
紫衣:你?
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药香弥漫开来,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帘沉重得再也无法支撑。恍惚间,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医仙正淳:真倔!
随后,她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医仙正淳:但!你倔!我也倔!我这个人嘛,要么不救,救了就一定要把你治好,不能砸了我医仙的招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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