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密谈，真相初现 (2-1)

审讯室铁门哐当一声撞开，林晚被推进来时踉跄了半步。冷风卷着雪粒子扑在她汗湿的后背上，冻得她一个激灵。三个军官坐在审讯桌后，肩章上的星徽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光。

"坐下。"最左边的军官声音像砂纸打磨铁板。林晚没有动，目光扫过墙上的军事地图。地图边角已经卷起，露出下面斑驳的墙面。角落里的取暖器嗡嗡作响，却驱不散屋里的寒气。

"你如何找到这里的？"中间的军官开口，钢笔在记录本上敲出哒哒声。林晚盯着他手边的照片。照片里是张全家福，穿军装的男人抱着个小女孩，背景是片开满梅花的庭院。

玉佩突然震颤起来，震得她胸口发疼。记忆翻涌——那年她六岁，管家端来的药水带着槐花蜜的甜味。父亲倒地时，窗外教堂钟声悠远。

"我要见林正雄。"这是她今晚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却让三个军官同时抬头。

空气凝固了几秒。右边的军官冷笑一声："林老将军早就不在这了。"

"你们骗我。"林晚慢慢抬头，眼底的冷意让军官们心头一跳，"七年前贪腐案，顾延之奉命调查。王建军不过是条狗，背后还有人。"她扯开衣领，半块玉佩断口处渗出的血珠滴在桌面，绽开朵朵红梅。

军官们交换眼神。左边那人突然起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林晚盯着墙上照片，想起管家最后那个眼神——像极了母亲临终前望向自己的神情。

风雪声骤然变大，像是有人推开了门外的积雪。林晚指甲掐进掌心，直到疼痛让她清醒。她想起密道尽头管家嘶喊："往东走！老磨坊底下有地道！"

"小姐这会儿怎么在这？"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林晚猛地转身，看见老将军掀帘而入。他皮靴带进雪花，军大衣沾满霜粒，却遮不住那双锐利的眼睛。

"林正雄已卸职三年。"老将军摘下手套，露出布满皱纹的手掌，"你是谁家的孩子？"

林晚突然举起玉佩："请看断口刻痕！"她手指按上某个凹陷，玉佩发出轻微咔嗒声。墙上的军事地图突然滑开，露出后面的保险柜。齿轮转动声惊得军官们纷纷起身。

老将军瞳孔收缩，按住枪柄的手微微颤抖。最终他从口袋掏出钥匙，插入保险柜锁孔。吱呀声中，霉味扑面而来。

信封火漆印完整，父亲笔迹赫然在目："若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们已遭不测。"

林晚指尖划过信纸泪滴晕染处，终于哽咽出声。信上说七年前调查受阻，关键证据被销毁。顾延之真实身份是军方联络员，王建军不过是马前卒。

"老爷临终前教我的暗号，您比我记得还清楚。"她想起密道里父亲的录音。老将军递上褪色徽章："你父亲说你会需要它。"

徽章边缘刮痛掌心，激得她重新挺直脊背。"王建军背后是...？"话未说完被将军抬手打断。

"时机未到。"他意味深长地看一眼窗外风雪。林晚攥紧徽章，指甲陷进皮肉也不松手。

"这一次，我不会让他们得逞。"声音轻如叹息。雪地上两行脚印延伸向远方，暗处有人悄然转身离去。

\[未完待续\]审讯室的暖气片突然发出嘶啦一声响，像是有人踩断了枯枝。林晚盯着老将军腰间晃动的配枪，金属枪套反射的光斑在她手背上跳动。

"你父亲总说这玉佩藏着秘密。"老将军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他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铁盒，放在桌上时带起细小的灰尘。铁盒边角已经锈蚀，锁扣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军官们交换眼神，左边那人伸手想碰铁盒，却被老将军一巴掌拍开。"出去。"老将军看着林晚，目光扫过她脖子上的玉佩，"我要和她说几句私话。"

审讯室门关上后，老将军拉开铁盒。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照片，最上面那张是个年轻男人站在军营前，怀里抱着个婴儿。林晚的手指抚过照片边缘，突然发现婴儿手腕上系着半块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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