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塔折射的烛光在水晶吊灯下流转,林念念扶着婚纱裙摆走进新房时,耳垂上的珍珠耳坠还在轻轻摇晃。婚礼上宾客的祝福、父亲湿润的眼眶、还有江砚为她戴上婚戒时颤抖的指尖,此刻都化作心口滚烫的温度。推开门的瞬间,玫瑰花瓣从天花板倾泻而下,床头用红绳串起的许愿瓶轻轻晃动——正是大学时埋在樱花树下的那只。
"紧张吗?"江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西装革履的身影笼罩住她。他身上雪松混着檀香的气息将她包裹,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时,林念念才发现他的领带早已松开,喉结不安地滚动着。不等她回答,男人已经转身将她抵在门边,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从你穿着白衬衫扎着小熊发卡走进图书馆那天起,我就想这样吻你。"
话音未落,带着红酒醇香的吻已经落下。江砚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后脑,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婚纱繁复的头纱滑落时,他突然停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笑意:"等这一刻,我忍了七年零三个月。"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在医院醒来看到你哭的样子,在毕业典礼上为你戴上戒指的瞬间......每个夜晚我都告诉自己,要等到你真正属于我的那天。"
林念念的指尖抚过他发烫的后颈,婚纱层层叠叠的裙摆间,江砚的手掌始终悬在她腰侧,不敢用力。"现在我是你的妻子了。"她主动覆上他的唇,带着少女的羞怯与坚定,"可以不用再忍了。"这句话仿佛冲破闸门的洪水,江砚低咒一声,彻底吻住她的唇。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头的许愿瓶上,当年青涩的字迹在氤氲的热气中若隐若现:"要和江砚永远在一起。"
晨光微熹时,林念念在江砚怀里醒来。男人沉睡的眉眼褪去了平日里的锋芒,胡茬轻轻蹭着她的额头。床头的许愿瓶不知何时被打开,泛黄的纸条上多了行新字:"我的念念,终于成为了现实。"她的脸颊瞬间烧起来,想起昨夜他将她护在怀里的模样,明明动情到眼底泛起血丝,却仍哑着嗓子问:"疼就说,我停。"
婚后的日子像浸着蜜糖的云朵。清晨的厨房里,江砚总穿着印着小熊的围裙煎蛋,转身就能吻到踮脚够橱柜的她;深夜的书房里,他批改实验报告时,她会蜷在他腿上看小说,指尖无意识地缠着他的领带。某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林念念从噩梦中惊醒,却撞进江砚早已张开的怀抱。"别怕,"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我在。"掌心贴着她后背轻轻摩挲,就像大学时安抚痛经的她那样温柔。
最动人的时刻总在不经意间。某个周末的午后,林念念翻到江砚的日记本,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电影票根——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票。字迹力透纸背:"她靠在我肩头睡着的样子,让我想立刻娶她回家。"身后突然环上温热的手臂,江砚的下巴搁在她头顶:"现在不用想了,我的江太太。"
夕阳西下时,两人常漫步在大学的樱花道。江砚会突然把她抵在树干上,在纷飞的花瓣里吻得她喘不过气:"当年在这里偷看你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现在能这样光明正大地抱你。"林念念笑着捶他胸膛,却被搂得更紧。远处的钟楼传来熟悉的报时声,像是时光给予的永恒见证。
暮色为樱花道镀上蜜桃色柔光,江砚忽然扣住林念念的手腕,将她轻轻圈在树干与自己胸膛之间。飘落的花瓣粘在她发顶,他伸手去拂,却在半空停住,眼底盛满十七岁那年初见时的慌乱:“那时候总在这条路上假装偶遇你,其实绕了三趟图书馆。”
林念念的指尖戳了戳他发烫的耳尖:“心机Boy。”话音未落,江砚已经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带着樱花软糖的甜:“现在不用假装了。”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可以正大光明地告诉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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