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发生的事不仅惊动了校长,连警察都来了,也不知道后续要如何收场,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我:“确实惊天动地,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莫晓白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担忧,再次瞥了一眼我的右胳膊。
莫晓白:“海音落,你……真的没事吗?”
我:(故作轻松的语气)“谢谢,主要是托你的福,如今感觉活蹦乱跳的。”
莫晓白:“你不用这么客气。”
莫晓白笑着回应,笑容中带着真诚。
莫晓白:“正所谓好人是会有好报的。”
我:(被逗乐了)“你好会说话啊”
莫晓白:(腼腆笑笑,挠头)“嘿嘿,这不因为同学你也很善良嘛。”
我:“那就借你吉言了。”
莫晓白看了看时间,准备转身离开。
莫晓白:“那行,这个时间点了,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点点头)“好。”
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融入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身侧的夏姥姥一直都沉默不语。
直到走出医院大门,她才侧过头,眼神凝重地看着我。
夏姥姥:“落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盯着自己脚上白得发黄的鞋子,幽幽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夏姥姥,你总说每个人所看到的世界,都不一样。但如果有一天,发生了一系列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场的时候,又该如何去面对?”
夏姥姥张了张嘴。
神色复杂,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我的疑问。
但陈笙却率先给出了答案。
系统陈笙:【宿主,科学知识是由人类的发现定义的,不是世界原有的自然法则,当出现无法解释和理解,以及颠覆性的现象,也仅仅只是现象,世界本质无法因能量熵增而变化。】
我:是这样的吗?
冥冥之中,潜意识中某一种对世界架构的世界观,悄然无声间,开始发生了一些改变。
夏姥姥:“落落。”
许久,夏姥姥抬起头望向我,就像是一汪平静的死水开始泛起了无数的涟漪一般,眼神中充满了我所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伸手抚摸了我的头,似感慨,又似叮嘱一般。
夏姥姥:“很多时候,世界并非我们所看到的那样简单,所有的真相也并非只是人肉眼所见到的那样呈现,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
夏姥姥:“……姥姥希望,落落可以安稳的过完这一生,像个普通人一样,将来过着平淡的生活,不去承担那些什么非常人所能承担的责任,不闻世事。”
我看着她絮絮叨叨的喃喃着。
她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还在关心我是否快乐,以及未来前途的人。
突然发现,我好像从未仔细的观察过夏姥姥。
不知何时,她的双鬓沾染了丝丝白发,原本脸上光滑的皮肤也不什么时候沟壑遍布,纤细的十根手指上,现在也全是如何也洗不去的老茧与黑斑。
而那一双坚韧不拔,清澈的眼眸,也是隐隐的爬满了红丝。
我记得她并非从一开始就在这里,是在我一岁的时候来的。在她来之前,福利院里就只有一个老喜欢把一只眼闭起来的独眼阿婆当福利院的院长。
那位阿婆是个势利眼,对我们这些孤儿在人前和人后是两幅面孔。
在人前她对孤儿院里的孤儿们都是极好,可在人后,总是克扣孤儿们的伙食,对所有她看不顺眼,不听她话的孤儿不是打就是骂,甚至还会很过分的关禁闭饿肚子,有的被打的半残,却也只能对外宣称是天生残疾。
后来,充满一身正气的夏姥姥来了,她举报了那位阿婆在孤儿院有虐童的行径,甚至拿出证据用法律成功让其受到应有的惩罚,将我们这些孤儿从深渊中解救。
来这里当义工的人很多,可他们来了,却又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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