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愿为夫人做牛做马,为夫人死!”她猛地扑倒在地,用额头去砸坚硬的石板,发出砰砰的闷响。
木九渊瞥了林晚一眼,若有所思:“你身边,似乎正缺个贴身丫鬟。”
就这么一句话,名叫月儿的少女被带出了那个人间地狱。
林晚把她叫到跟前,简单问了几句,心里已经彻底确定,她就是梦里的那个女孩。
这事儿,实在太过诡异。
回府时,林晚只觉得一阵阵犯困。她强撑着精神,替木九渊换了药,便趴在榻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时不时就盯她一下。
这家伙的体质也太变态了,昨天才醒,今天就有点不老实,总想对她做点什么。
林晚干脆闭上了眼。
爱咋咋地,反正别指望她再动一根手指头。
心神慢慢飘远,就在她即将彻底睡过去时,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忽然响起。
是她自己的声音。
“主君今日,难道不想么?”
那个娇媚入骨的声音,分明是她自己的。
林晚一个激灵,整个人都从昏沉中炸醒。
这他妈是自己能说出来的梦话?!
可嘴巴分明紧闭着。
而且,她也从没叫过木九渊‘主君’。
“嗯?”榻上的木九渊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尾音拖长,带着几分玩味,“你想了?”
林晚在心里咆哮:想你个大头鬼!
她拼命想睁眼,眼皮却沉得能压死人,挣扎了半天,才勉强挤开一道细缝。
视野里,一个白裙身影正楚楚可怜地立在床边,微微躬身,凑近木九渊。
那张脸…不正是白天那个叫月儿的丫头?!
她眼中闪烁着几点诡异的星芒,刚才端茶送水、挑亮萤烛的就是她!
“主君在营地里见过的……难道就不想亲自试试么?”
月儿的声音,依旧是林晚的嗓音,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嘴唇。
“奴婢什么都愿意为主君做,任何事。”
林晚头皮都炸了。
用她的声音说这种话,羞耻得她脚趾抠地!
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别说动,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看客,眼睁睁看着自己白天舍命救回来的女孩,顶着自己的声音,去爬木九渊的床。
原来如此!
她早就中招了!
什么诡异的梦境,什么天降的预知,全是狗屁!
难怪她一整天都昏昏沉沉,跟丢了魂一样。
这他妈是什么邪门的妖术?!
脑子越是清醒,身体的无力感就越是让人绝望。
她被死死困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林晚的指尖堪堪蹭过木九渊宽大的袍角,却连拽紧他衣摆的力气都挤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他侧躺着,微仰起脸,声线慵懒又残忍。
“你自己来。”
林晚:“……”
那叫月儿的少女小心翼翼地又凑近一步,眼中诡异的星芒转动得更快,似乎在催动着什么邪术。
“嗯……”她缓缓抬起手,指尖勾住了自己的衣带。
就在那完美无瑕的身躯即将暴露在木九渊眼前时,月儿的喉咙里猝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那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媚意,听起来竟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就好像木九渊已经对她动了手。
林晚脑子嗡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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