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再推拖的话是没必要,姚长青欣然领命,“卑职一定会从旁协助好凌掌令,请堂主放心?”
差不多就这些事情已经没有要反馈的问题,见姚长青还坐在那里没走,似乎有话想和自己谈谈,看了下书案已经处理掉一半的堂帖,周沉玉主动开口问;“是不是天扬找过你?”
“那人真象个闷罐子堂主您是不知道啊,自从上次在云苑见过面后,他便找底下的弟兄打听卑职住在哪里,天没亮便蹲守在家门口,怎么赶也赶不走。”现在只要姚长青听到,“洪天扬”这个名字就头疼,初次见面给他的印象就不怎么好,最讨厌的是每天早上起床,还要看见他那张冷冰冰地面瘫脸,甭提多呕气了………
周沉玉笑着宽慰道,“你算是他来这后认识的第一个人,明天带他过来?”
“好吧,烦死了那人。”说完后姚长青如释重负般长舒了口气,想到这几天被人堵家门口能不郁闷,见识到那人的难缠恨不得现在就摆脱他自是满口答应。
那话传进周沉玉的耳中,能让姚长青都嫌弃的天扬也是本事,莞尔一笑便没再岀声………
桌头上的帖子已经处理到最后,平平摊开未及看里面写了什么内容,顿时就被厅里传来的杂音,倒惊动了背门安坐着姚长青,沒等周沉玉吩咐便起身岀去查看,怎么回事!!
往厅中看去,视线里岀现了两张熟面孔,正是来此做客的秦皇堡主澹台洛,另一个自然是天一庄主孟良,并没有往徐长顺那儿看上半眼,把心思都放在客人哪边,等堂主处理完事情后岀来
孟良看见是姚长青后问;“姚长老玉言还在书房里忙着了吧,叫他忙完滚出来,晾好几天了都!”对他打着忙的旗号经常是见不到面一想联络感情都没机会,实在看不下去,孟良才会在议事厅里当着姚徐二人的面大动肝火
澹台洛见孟良口无遮拦心里想的能在这儿说吗,精明也能干糊涂事,即将来临的爆风雨正想如何给他平息下去的时候!
徐长顺闻迅整张脸因为孟良的大不敬言论,气个半死指尖直指孟良嘴里边骂道,“怎么说话的你仗着庄主身份了不起啊,作威作福给谁看。”
“孟庄主,不好意思他不是冲你?”场面一度有些失控,姚长青见机不对急忙截下脾气火爆地徐长顺,不忘代他向孟良道歉,推搡着往厅门外走去,打算先让他在外面冷静冷静……
一场沒有硝烟的口角争锋随着徐长顺的走结束,自然也传进了书房周沉玉耳中,因为他的所做所为招致友人的不满,进门是客就让他们坐了几天的冷板凳,多少是有失礼数!
而徐长顺公然与客人红脸说来说去错的是他自己,怪不到任何人头上,书案这点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余下的时间就和友人们说说话。
想到便立马行动起来…………
“哟!大忙人舍得走岀你那书房,真是不容易啊哈哈…”孟良故意这么说给周沉玉听单纯的想气气他,多年的好友哪儿会不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情绪这块他控制得及好无论别人说甚么坏的好的,统统不予理睬!!
澹台洛欣喜的要周沉玉坐过来,好聊天,至于笑话过他的孟良被俩人给忘到了脑后,只顾着说些发生在身边的事情………
澹台洛悄咪咪的给他讲起了刚结束的那桩生意说道;“不久前又接了桩坤衣部落五万匹马的生意,你也知道仙水那个地方,各部落之间为争地盘打的不可开交,这就导致了马在他们那边成了稀缺物?”
不甘受冷落的孟良趁他俩聊得投入硬是凑了上来,阴阳怪气道;“坤衣那个铁庶长擅于投机倒把,你秦大堡主这些年攒下来的家业,就不怕被人掳了去。”澹台洛直接白了眼接自己话的孟良,过后也捡些难听的话恶心一下孟良,“本堡那点家当到不担心被人掂记上,到是孟庄主你,先把自家后院看管好喽。”谁让他多嘴这口气出的实在是舒服,过后又重新和周沉玉续起话来,对坤衣只字不提,而是聊些关于秦皇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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