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也没想偏偏那些念头和画面在脑子里交相涌来,浮现在眼前,有时是他们五个玩伴在这儿踢蹴鞠、捉蛐蛐、斗鸡的画面,可能下一秒就出现那些死在自己手下的人和他们死时怨毒地眼神。
挥散盘旋在脑子那些有的没的,没来由扰乱了心情,听见徐长顺正和自己讲话,周沉玉笑了笑说;“即便断了联系他还是六人组中的一员,再者说东城赛鸡市马上开了还怕遇不上。”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就看徐长顺一扫先前情绪低落,一拍前额满面笑容脱口道;“哎呀!可不是咋地,义兄咱俩先约好等开市凑个热闹去,到那天你可别放我鸽子啊?”
周沉玉撇了眼笑得没心没肺的徐长顺,回得漫不经心道,“离开市还有半个月时间,谁知道那天有没有空!”
徐长顺闻言脸上的笑容便黯淡了几分,同时身子往他那儿凑去苦着张脸忙接过话;“别呀!义兄,到时候我一个人那多没劲,是吧?”后面两个字几乎是面向焚雨那儿说的,不指望有人忖和他,就这么个意思吧。
两人还在闲聊就听到篝火那儿传来嘭的脆响
就见最靠近火边的两坛子酒承受不住热当场爆了,幸好沒有人被滚烫的酒液溅射到,如此也给他们提了醒,忙将另外几坛熏烤发烫的酒挪到了旁边,免得再发生刚才那样的事!!
经过近一段时间的等待食物也已经烤熟了,众人围坐一起开开心心的吃肉喝酒,借助酒性一通胡吹瞎侃,酒后之言左右当不了真。
场中人声熙嚷,热情的、开朗的,性格外向或内向,都可以从他们脸上看出来,甚至是身为长老的姚长青被这份真致的情义宣染,也融入进他们……
只有徐长顺这儿尚能维持安静,周沉玉笑着把目光从焚亦他们身上收回然后转向身边的人没有说话?
这样一来徐长顺反而有话说,难以掩去脸上的笑容,说的还是东城赛鸡市,以及惴策好友准备带哪只青凤参加今年的斗鸡赛,听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前段时间看见住东城的王鸡头,杨老六,这两抱着各自的斗鸡去了陈彪家,许是验试下将近整年的成果,哎!话到后来不由得替他担心起来又道,“希望他带着前一届落败的青凤参赛,你呢你看好哪只斗鸡?”
听他问的是自己周沉玉沉吟片刻方才说岀了口;“每只都有所长,真是说起来肯定支持范宵。”
“假如青凤又与鸡王头衔擦之而过呢,是否会一如即往的押他赢!”如此徐长顺就想看看义兄回答不上来那个窘迫的样子,不枉他废劲八啦半天!!
“……”周沉玉决定将徐长顺晾一边去,便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聊天的对象问起了焚雨道;“凌霜得伤很严重吗?”
咳咳…可怜的焚雨被一口食物给噎着了,忙拿起腿边搁着的水猛灌了几口反手抹了把嘴,神色间倒是一脸满足,知道胃口吊到这差不多了便也如实答道;“两根助骨都断了,你说呢堂主。”
想也能想出是这结果的周沉玉,听到这个回答当下便释然了………
凝视着场中那些已经半醉的手下,沒再继续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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