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头疼眼前这点痛真算不得什么,许久才开口慵懒的问着;“慰瞳不清楚你还会这手,蝶舞教得?”
这话听来也不知道是夸是贬,总之就看怎么想的,但慰瞳就是慰瞳权当周沉玉是在夸奖自己?
俊雅地脸上尚未脱岀稚嫩,声音还是那个少年声,听进耳中不都一样:“也不全是有些是从医书上看来的,当然阿姐也教授过?话到后来有些不好意思又道,“亲自上手这还是头一回,少主小的学了推宫过穴,是不是比外面的野鸡大夫强那么一丢丢?”
周沉玉冲着跪坐在床里面得慰瞳吩咐道,声音闷闷的略微有了丝倦怠;“有人在外面,开门去!”脸扭到茶桌的方向,视线就投注在了墙角挂的画上,画的是一株三角梅,色彩搭配的异常清新淡雅,久看也不觉得俗气,听
着慰瞳在外面与徐不谦他们闲聊,头疼了一整天的他多亏了慰瞳,才得了片刻的舒畅,脑子里已经很久沒这么放空过,什么也没想,久未有的一丝睡意袭上来,竟安静的睡着了……
连外面几人进来周沉玉都没睁开眼看看!
赛神医直到亲眼目睹周沉玉在房间里,才暗暗松了口气,并随同姚徐凌剑他们回身往外走,姚长青摆了摆手示意慰瞳留守房中不用送了,临走前轻声叮嘱慰瞳:“今晚辛苦你了,明天我们再上门跟堂主请安?”说完几人便离开了这里,敞开的房门随即关上。
慰瞳怕床上的人半夜醒来,故而搬来把太师椅放在床边,转头便吹灭了桌子上的烛火,房里漆黑一片,知道身边有人哪儿还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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