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寒至及的内息在掌心运蕴而成,斑脸男与之烽火头领快速对了一掌,一阳一阴的两股劲力互不相融,余波激荡向身周的土石,随即一条黑影被震飞撞到石碑又跌落在地,口中只发出声闷哼!
头一歪昏了过去周边四人一见敢紧背起地上这人,连问都没问对方来自何门,急急地撤回大门哪儿。
陆霖见名帖没送成反而又伤了一人,哪还能若无其事地上门,当下手一挥,另两人随即跟上?
那名脸上有红斑得斑脸男冲动之下打伤那个敢于挡他们路的人,完全意识不到该如何善后,陆霖揣着怀中被体温捂的发烫拜名帖,想着兄长对自己的一番用心栽培,信任把这个送帖的差事交由他,没料到事情砸手上了帖没送上反而结仇,暗想这次怕是难以向兄长交代?
说来斑脸男岀手伤人,起因自然是维护自己,没理由手下人受罚自己脱身的道理,陆霖想到这便不去纠结。
月影堂所在别院
炎习厅右侧茶室内,陆宇盘坐在地蒲上一卷书一盏茶和一盏燃的正旺油灯,茶室门大开着丝丝夜风倒灌进有些闷的室中,喝着茶正等着陆霖带回哪边的消息!
时间晃走…
陆霖带着人至门前便着手打发跟着的人下去,一抖衣衫从容地踏进来,即便如此心还是有些抖,有些心虚更怕兄长得知后大发雷霆?
果然期望越高失望也就迎面而来,陆霖战战兢兢捧着拜名帖摆在桌上,低头往后退了几步不敢抬眼看陆宇!
陆宇一看拜名帖又回到面前颇觉意外,也没表现出不悦,随手拉兄弟坐到身边来,耐着性子询问陆霖;“你做事向来很好,今天怎么半途返回了,是不是遇上了难缠得事?”见陆霖一时摇头一时点头的,头都低到膝盖下了,鬼知道他心在不在听,怎么一时摇头又点头的,不糊涂也得被他给气糊涂!
见问也问不出索性?
陆宇采取另一种简单方式,瞥一眼他浅笑说;不说也没事,为兄找今天跟你去的人一问便知。”作势就要起身去找那两人,不过没来及,陆霖就急了抬头道;找他们能问出甚么,总之这次…这次!”越来越没底气面对他哥的期许,这次全在自己。
兄弟二人为这事僵持时分,又是那个斑脸男在门外接话;堂主!这事关不到少主身上是他们栏着,手下一气之下打伤了他们一个头领?”
“进来!”陆宇骤然听到斑脸男说的当即叫他进来,陆霖闻声反头看是他脸色一变出声斥道:“不是让你们回去了,还来干什么!”
斑脸男将腰杆挺得笔直,毫无畏惧即将来到的刑罚,直视着陆宇一字一句说;手下看不惯有人说少主你,揍那龟孙还是轻的,哼?”
上演主从情深的戏码在其他地方难以见到,月影堂内却三不五时总会演上这么一岀,因为感情用事将一片好的局面弄的一团糟,搁谁都原谅不起,私纵他们以后如何再管束手下一众堂众。
得!陆霖和斑脸男不用互相包庇谁无辜谁那个,两人各领个十鞭被人客气请出炎习厅,在刑屋执行以示惩戒!
~药堂大院~
他们哪知道斑脸男看似没用几成的阴寒内息,对杜仲这个修习十几年至阳功法,尚且受不了这击,打在他人身上后果可想而知,即便是杜仲身体健壮而今也是奄奄一息。
一番诊断后亦雲神色凝重地走柜台里抓起药来,析景本来站的地方远离药柜,闲着也是闲着便走到里面把配好的药材一一折叠对应给包起来交由照顾他的人?
另一边闻讯杜仲在外执勤间遭三个不明身份人所伤,顾孔武为此专程到医堂大院慰问他们几个,杜仲躺在大厅临时搭起来的木板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牙关紧咬仿佛在跟体内那股阴寒内息对抗似的,头上的冷汗噌噌冒出就没停过,中间换了三条手巾把身边人累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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