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谦身在屋里,冷眼旁观这场不算精彩不悬念的戏剧?
顾孔武意味深长地看着低头不语的人,饶有兴趣地问:“方便说说那日姓方来找,把月银送给他,还是说对方人品比起身边人更值得你信任!”
黑鹰香主不是聋子,话中的羞辱听得出来,才会满面通红,急忙辩驳;
‘不是!送银是因为!’
意识到是因为喝醉了,犯浑才把月银送给他人,而非信任!
再如何值得信任,又如何比得过身边的同伴!
前者只会在你风光时左右奉迎、甚至讨好,落难时不在身后捅上一刀以是及好!
只有同伴才值得信赖。
掌管刑堂这么多年,见过硬的,软的,怂的,敢做敢当,不怕死的。
黑鹰香主属那种嘴硬货,这次胆敢擅自处理上交总堂的月供,就不怕没有下次!
第一次明知还纵容,只会滋长他的胆量,变得无所畏惧。
只有着重严惩,方能叫他长长记性?
“因为!怎么不说了?”徐不谦冰冷的声音,不带半丝情绪,自黑鹰香主身后响起。
被外人抓住病语,黑鹰香主表面的坚强,其实心里早如江水翻滚,真是一时图嘴享受,完全视堂规似儿戏。
大概好日子过够了,无形中忘记,耿南仲,陈章绍那几人是因为什么而被踹出门!
凌霜又是因为什么被罚往天禅寺!
那可是前车之鉴。
或许身份摆在这儿,除了那个人有权处置自己,外人还没资格!
是的!
怂得人总会在重要时刻搬救兵,想起他们堂主见面,还要叫自己一声表哥。
何时轮到他们在面前大呼小叫,气冲头顶,不管不顾,当着顾孔武和徐不谦的面,抬手一掌重重拍在坚硬书桌上,恶狠狠瞪着这俩人。
跟之前那副嘴硬不说地怂人,完全是两个人。
顾孔武是占理得一方,自是无惧黑鹰香主拍桌瞪眼地糗事,倘若不是在刘府,还真不知道月银少了一千多俩,怪不得那天查阅黑鹰香坛送来的册目,总哪里不对劲?
中途吩咐凌氏兄弟去水榭居找燕红雪,那晚只匆忙看了会,便处理其它事宜!
而这本一直没动过,直到今晚,有了月银,福全为证,可不是私自,看黑鹰不惯而整他?
顾孔武挖苦说:“身为一坛之主,又是掌管本堂半数银号,竟是个即做不为的人,对得起老堂主吗?”
对方眼中的讽刺和话里的挖苦,象一根刺扎在心头,任你千般说辞,万般愤怒!
就是抓不住,那个不停在眼前跳跃地点?
“本香主有什么对不起老堂主的,也没什么不好说得,那一千俩是在醉酒中才送出去,满意了!”
徐不谦在他身后被气笑了,连连拍手幽幽道;“总算憋不住招了,哼!喝酒。”
又是喝酒,顾孔武面色彻底阴沉了下去,刚处置凌霜,转眼对黑鹰轻惩,怎么也不服众,只能……
“徐老,他交由您处置!”
不敢置信,自己的命运就被几坛酒划上等号了,交给身后那老头,就算能抗过棍棒,浑身骨头可不经打!
顾孔武抛下这话,拂袖走进里侧,几张高大书架前停下!
徐不谦脸上虽是在笑,可落在对方眼中,就是老狼与羊?
羊再能翻天,终归翻不出老狼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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