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两个年约五旬,方脸大耳,浓眉大鼻厚唇的绿衣老者,左手软绵绵的吊在脖颈上的绳内。
另一人五官端正,皮肤黝黑,脸上却青了老大一块,右边被抓烂的地方红肿一片!
此刻!这两人压仰着怒气,眼中促燃着两缕熊熊燃烧的火苗。
连个眼神交流都奉欠,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式?
眨眼间!周沉玉慕容天悄然步入厅内,还有白氏叔侄在旁伺候!
椅上诸人纷纷起身预备见礼,却被上席两人止住!
慕容天淡然开口:“坐吧!”
目睹坛主堂主掌事等人坐下,并不包涵另外两人,没得到准许之前,他们俩是不敢擅自坐下!
而偏偏周沉玉降红眼眸清亮如水,映的却不是他们,而是……
司冥与無桦低着头,满心惶恐地等待,对方降下的雷霆之怒!
时间在静寞中度过,椅上那几人就是再想看长老们的笑话,也是不敢光明正大去看,只能背地里偷偷瞄上两眼。
慕容天端着香茗掀盖轻轻吹去浮沫,闻着茶的馨香,别提多舒畅,:“茶尖嫩绿,香气醇厚,少说在墨柒哪搁了五年,倘若是十年以上的茶叶泡出来的水,浓绿中是深深的沉淀?”
“是!副宫主不愧是行家,闻茶香,识水色就断定它的年份?”说着,白离江挑起大姆指,一脸的佩服。
周沉玉修长的双指间,转动着那枚小巧金如意,望了后者一眼,仅是一眼就明白对方要什么,浅笑道:“容天是将茶比作酒了!”
慕容天见心里所想被他识破,脸上现出一丝囧样,朝他翻个白眼,:‘对!我是馋起墨柒哪私藏的竹叶青’
话未完,下面在坐的人哄堂大笑,特别是银衣女子笑得更是明艳动人。
白情连忙接话说:“接到副宫主外出的消息,墨柒就在泝兰院预备好十坛三十年以上的竹叶青!”
慕容天听到酒,原本漆黑的眸子乍然转亮,神色满意地点头:“嗯!墨柒有心了!”
“那属下就去通知墨柒午宴就设在泝兰院?”
慕容天听罢,点头:“行!”
白情极自然地就将自己划归叔父那一阵营的人去了,连“属下”这个词,叫得十分顺口。
白离江微拧的眉宇,是欣慰又夹杂着一丝忧愁!
周沉玉心知白离江在忧愁什么,白情这个年轻人他们俩都看重了,因为无所谓惧,才更能直序心底的追求,努力让它浮出水面!哪怕,眼前这条路没想象中好走,也毫不犹豫!
“令侄是个可造之材!白舵主细心栽倍!”
白离江躬身道:“是!”听着上席之人的宽慰,心下多少有点谱,至于白情是不是这块料,不经自己雕啄,怎么能绽发光彩呢?
闲话聊了几句,便慢慢转入今天的主题!
厅内众人,不由坐正身子,连茶也不再碰,端得是认真又严肃!
慕容天挑了个开头,问得尽是这两天才发生的逸风船帮从水底打捞上来的一块珠诀。
坐在右边的银衣女子柳眉微皱,便说:“据探报!自从逸风船帮捞到那枚珠诀之日起,总有不少人上门去瞧热闹。这一来二去,引来绿林陈氏兄弟?”
“就无人有幸目睹那枚珠诀的,庐山真面目!”慕容天显然对她这翻话,极不满意,说了等于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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