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三节-火刑架） (2-2)

“但这无法改变他们曾经是地下世界的人的事实！你他妈记住了，稳定高于一切！”猛地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了几口酒，抬起衣袖擦干嘴角溢出的少许酒汁，略有些充血的眼睛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因高温已被炙烤的扭曲变形萎缩的几具干尸再次开口了口，语气比刚才稍微缓和了些。

“就算他们比我们的生存还要烂，也不能以破坏我们生存的秩序为代价，用人类对同族的怜悯去救那些生存在地表世界唯一的价值就是作为巩固稳定的祭品。”瞥了眼沉默不语的迪安，缓缓俯下上身，看着自己儿子低下的头轻叹一声。

“稳定高于一切，明白了吗，儿子？”

“……”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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